那天我和媽的爭吵以謝雲的回來結束,她的嘴巴甜,勸慰著我媽好一會,我也哄著,說著無數的好話,才把媽留下來,不過我媽還是生我的氣,連續說了好幾聲要我和陳逸軒斷了關係。
我不再太晚回住處,若是有什麼應酬盡量推掉,更沒有去陳逸軒的住處留過宿。
遠離陳逸軒的我,冷靜了不少,也不再像上次那樣慌張又不安了。我也需要時間去考慮清楚,梳理清楚我和陳逸軒的關係,還有我自己的人生規劃。
陳逸軒遵守著自己的承諾給我時間考慮,他沒有再打電話給我,我也沒有主動聯係他。
這種情況連續了一個星期,一天晚上,我剛準備睡覺,電話響了,看到是電話顯示是住處的電話,內心真實地出賣了自己,它是愉悅和興奮的。
可是聲音的來源不是陳逸軒而是佑一,他奶聲奶氣地問“阿姨,你睡了嗎?你一個星期都沒有來看我了。”
我柔著聲問“你爸爸呢?”
那邊靜了一下,佑一才說話“爸爸在書房看書,爸爸不讓我打電話給你,我是偷偷打給你的。阿姨,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啊!”
佑一的話多少讓我覺得很難難受,突然電話那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我甚至能聽到他嚴厲地質問著佑一打電話給誰,我貼近電話想要聽得更清楚逸軒,但很快電話那邊就斷音了。
我聽著嘟嘟的響聲,滿是失落。片刻後,我才放下電話,頭埋在枕頭上,閉著眼睛壓迫著在去想工作上的事情,可是我還是克製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想起陳逸軒的樣子,畫麵裏有他認真工作的,揚嘴笑著的,他扶著我發時,那溫柔的神情。
想得越多,心就更加疼,好似有很重的石頭壓在胸腔上,呼吸都很困難,我索性從床上起來,打開電腦工作著。最近蔡經理把客戶檔案和房子的構價交給我和張自強。麗秀那邊快要開盤了,我和張自強安排到負責那邊,心裏也是清楚蔡經理有提拔我的意思。
我生活中湧入了新的人物,張至哲時不時地出現在我的視野,他從來不去掩飾他的目的。送花,打電話,一下班就準時來到公司下麵。
他采用了極其庸俗的的方式,可是這一種追求還是能引起不少年輕女孩子的羨慕。我不是很討厭,僅是不喜歡太招搖。畢竟我也是愛花之人,所以當送來的玫瑰花,我沒有扔進垃圾桶,而是從中抽出最美麗的一朵。
這種情況連續了一個星期,我看膩玫瑰花了。下班後,我走到張至哲的車子旁邊,敲開車窗,低著頭問他“你很閑嗎?”
他搖著頭“我為了趕出時間,中午飯都沒有,先把手頭的工作完成了。”
說完他摸著自己的肚子問“現在我餓了,你能否陪我吃一頓飯?”
我輕輕地搖著頭,望著他說“張至哲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即使我離開了他,我也不會和你好的。你隻是突然間對我有好感了,再加上得不到更想征服的念頭罷了”
他擺開雙手,嚴肅地回著“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是目前的我還沒有得到,所以無法證實自己是不是隻對有好感而已。不知你是否可以讓我去證實?”
他和陳逸軒都是同一種人,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我想不明白他們是不屑於,還是坦誠。不一樣的是張至哲還年輕,所以會花時間去追求女人,陳逸軒則不會,可他僅僅是一個微笑,也能讓人淪陷。
我笑了,對著張至哲說“你們很像!”
張至哲的笑凝注,皺著眉。他這種人也是有驕傲的,也是有自尊的。
後麵張至哲不再出現了,我也得忙著開盤的事情。有人說工作是治療傷疼最好的藥,我想這個還是有道理的。
開盤那天,我在銷售樓招待著客戶,以至於我沒有機會看到陳逸軒。隻是聽到幾位新進的同事議論著他,話裏都在讚著他年輕,英俊,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