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窗簾沒有拉上,透過窗簾可以看到外麵的月亮格外的圓,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我瞥了一眼時鍾已經晚上三點鍾了,臉被強勢地掰回來,上麵的人語氣極其不滿地道“專心點!”
我挑著眉不滿地回著“我明天早上還有一個會議!”
今晚不知陳逸軒發什麼瘋,亢奮得很,折騰著我累得半死。偶爾他情緒上來了,也會放縱,不過也不想今天那麼瘋狂。
聽到我的話,他非但沒有停止,動作更加生猛,小腹都疼了,我扣緊了被子,抵製著疼痛,一會後,他身子顫抖著,攤在我的身上,壓得我死死的。
我伸手要去推開他,手卻被牢牢地按住了,我隻能作罷,可是他的體重不輕啊,我壓得呼吸都困難了,心頭有些煩躁了。
他撤離出來,我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他。他突然伸手過來抱住了我,頭埋在我的肩窩上。
平常完事後,我們不是隔著長長的距離,各自守著自己的地盤,要不就是陳逸軒起身進了浴室清洗,然後走人。
此時他也不知怎麼了,應該說今晚的他都是極其奇怪,不然他怎麼會對我露出溫柔的一笑,還親自給我戴上帶回來的耳釘。
他溫熱的呼吸撲在我的脖頸,我起了一層疙瘩,他含著我的耳垂低聲問“李小亦,你還愛我嗎?”
這句話一出,我腦子如同被炸彈轟了一遍。我轉過身子望向了陳逸軒笑著問“你愛我嗎?”
不出所料,陳逸軒什麼都沒有說。我輕輕一笑好心地建議著“你早上要去參加剪彩吧!”
陳逸軒沒有理會我的話,他利索地起來,去了浴室,我閉上了眼睛,身子真的很累,伴著水流聲,我慢慢地入眠了。
第二天,由於生理鬧鍾的原因,我六點鍾就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不出意外不再了。說來也奇怪,現在的我即使睡三個小時,也不覺得有多麼勞累。
陳家七點鍾的早餐雷打不變。現在的佑一已經六歲了,身穿著縮小的製服規規矩矩地坐在飯桌上,看到了我,他輕笑著喊了一聲“阿姨,早上好!”
如今的佑一小小年紀也被調教得不露聲色了,我看著他那個樣子都懷疑他真的是六歲,身上的氣質仿佛都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一般。
我應了一聲,心裏想著以後我要是有了一個孩子,絕對把他寵得上天,一個孩子就要有孩子的樣子。想到這裏,我又聯想到另一件事,這些久以來,我和陳逸軒在防護措施方麵都極其嚴格,可能大家都心照不宣,都不想孩子成為一種麻煩吧!
陳逸軒換上西裝也走了下來,佑一也是笑著喊“爸爸,早上好!”
聲音較之與我顯然多了幾分親切。
陳逸軒點了一下頭,目光又看向了我,我笑著也說了一聲“吃早餐吧!”
陳逸軒入座後,又開始盤問著佑一的學習情況,我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吃著早餐。有時自己都分辨不清我們這些相處方式是什麼?我也不想去想清楚。腦子裏的事情太多了,不想去深思考慮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
在我吃完最後一口麵包,陳逸軒突然對我說“我送你上班!”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了嗎?我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客氣地應著“不用,我自己開車就可以了。我的公司和盛鋒的路相反!”
陳逸軒放下了勺子“一會我先去孤兒院!”
有錢人總是少不了做一些那慈善事業為自己增加幾個頭銜,這幾年陳逸軒非常積極投身在慈善事業。在外人的眼中就是一位有愛心的成功人士。當然了,他的事業也越做越大,除了盛鋒,泰鼎銀行也越來越有名氣了。
他都那麼說了,我還能拒絕嗎?
看著陳逸軒親自坐在駕駛座,我多少有些意外。這些年來,他的身份顯得更加珍貴了,時間也很緊,那裏還會親自開車。
我泰然自若地坐在他身邊,也不再像以前那般主動去說話,把自己弄得聒噪得就是一位八卦婦女。我打開自己的手提包,從裏麵拿出筆記本,再掏出本子,認真地準備早上的會議。
中途我打了幾個電話吩咐底下人工作,不經意間我會看到開車的陳逸軒,他俊逸的臉波瀾不驚,目光飄遠高深,時光好似在他的麵前止步了,他依舊是那個俊逸的男子。
出神也僅僅是一分鍾,我收回自己的心思又投身在工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