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還有四天,黎夕白天在這裏盯著,晚上茶館打烊就到附近的客棧盯著,偶爾微微眯一下。
有一次夜裏經過客棧的馬廄,那看馬的小二跑去方便了,黎夕快步上前,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馬背上的鬃毛。
他想試一下死氣的威力,從手掌上凝結出一縷。
馬兒看到這個這縷死氣,驚恐的往後退,不安的嘶鳴著。
“對不住了”黎夕一掌打在馬背上,沒有用力,但那縷死氣卻是鑽入皮膚,剝奪著馬的的生氣。
那馬渾身一僵,瞳孔睜大,已是沒有了絲毫生氣,雖然還站著,但卻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厲害!”黎夕心中震驚,這死氣比他想象中的還有厲害,趕緊小跑著回到了客棧,免得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當晚小二並沒有發現那匹馬死了而是在次日喂草的時候這匹馬一動不動,一摸之下才發現它渾身冰涼,輕輕一搖便僵硬的摔倒在地。
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也不可能是老死的,所以大多數人都認為是有人下了毒。
經過昨晚的實驗,黎夕也有了一些感悟,把第一層的破滅經修煉至大成了,實力又進一分,他自然是欣喜的。
這一天他在茶樓上向王府望去,微微皺著眉頭,這已經是以後一天了,為什麼王瑞還沒有出來?柳菱紗也沒有來。
茶樓和王府隔得雖然近,但是王府不允許有高建築離王府太近,所以說離得近也是相較於其他建築而言,而且這建築都隻有兩層,沒有人敢在王家門前建第三層。
黎夕的這個位置隻能看到王府的大門,他已經知道自己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就是被王然一掌所廢的,如果有機會他也不介意幫他報這個仇。
王府……
三個先天境高手正在內院大大出手,風刃和拳芒把旁邊的假山轟的粉碎,一片狼藉。
“王然!你當真要執意如此!?你這是毀了我們王家的前途!”一個高大老者怒道。
“王京,我兒天賦更勝於我夫君!若他能得到極陰元體,以後成就不可估量!”一個美貌婦人斷然喝道。
“不要動手了,有事好好商量!”王然站在中間,皺著眉頭兩不相幫,一邊是他結發妻子,一邊是他親叔叔,幫那邊都不好。
“那你趕緊讓王瑞那小子出來,不然到時候什麼都晚了!”王京怒道。
“娘……”屋子裏傳來一個青年的聲音。
“不行,瑞兒,聽娘的,趕快把那妮子辦了,娘替你在外麵擋著!”崔海清站在門前喝道。
“謝謝娘!”王瑞大喜過望。
“你敢!你個小畜生!你們這對母女隻想著自己的好處!把我王家至於何地!”王京氣的胡須無風自動,一股股狂暴的能量再起向著崔海清咆哮而去。
崔海清插著腰絲毫不懼,一股股風刃飛舞,與之爭鋒相對起來。
不過崔海清隻有先天境二重,比上王京的先天境三重還是差了一點,一股股風刃還沒靠近王京就被消散與無形。
看著崔海清岌岌可危,這時王然也就隻能硬著頭皮幫了妻子一下。
剛幫完,王京又怒罵了起來,崔海清也紅著脖子對罵,王然隻能在中間當老好人。
“海清,要不你先讓瑞兒出來,此事我們還需從長計議!”王然向崔海清道。
“不行!瑞兒一出來,這死老頭子肯定會把那死妮子送到王家本家去,我瑞兒就毫無機會!不行!除非你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崔海清言辭犀利,絲毫不讓,讓王然一陣頭大。
“海清,若是把柳菱紗交到我王家本家去,會有很多封賞,甚至還有可能重回本家!到時候給瑞兒一些補償,如何?”王京耐著性子說道。
“你放屁!死老頭子你到會打算盤!何不我給你一點補償,這死妮子給我瑞兒!”
“你說什麼!你個賤女人!柳菱紗又不是你們母子的!你這個蠻不講理的潑婦!”
“死老頭子!……”
“賤女人!……
“你們不要吵了!”
“王然!你到底幫誰!”
“王然你到底幫誰!”
“……”
一群王家子弟圍著這場爭端看傻了眼,他王家幾個先天境強者竟然如同潑婦罵街一般對罵!
“誒!怎麼回事啊?”一個後來的王家子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