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沈泊鈞及一群民眾站在城門之下揮手想送,五個人策馬奔騰,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一路疾馳,唐牧飛三人出奇的安靜,除了洪彰偶爾說幾句話之外,眾人都是悶頭趕路。
終於在三個時辰後,五人來到了陰蛇山。
遠遠的,一座不算巍峨的山脈矗立在眼前,道路上鋪滿了尖銳的亂石,難以騎馬,五人隻好將靈馬牽在一顆隱蔽處拴著。
五人徒步步行五百米,一路上山,黎夕一直警惕的左顧右盼,卻沒有看到半個匪徒的影子。
“奇怪,這些土匪怎麼都沒影了?不會是知道我們要來,所以落荒而逃了吧”唐牧飛踢飛了一顆尖銳的石子,道。
五人皆是停下腳步,一股山風自山穀之下吹來,讓整座山有絲陰冷的感覺。
悟空皺著眉頭嗅了嗅,低聲對黎夕說道“這風裏好像夾雜了一絲血腥味……”
黎夕微微點點頭,他也聞到了。
實際上,不僅僅是黎夕,就連唐牧飛等人也皺著眉頭聞到了一絲不對勁,空氣中的血腥味實在太濃了。
“不好!”洪彰臉色一變,一馬當先的向山上快步走去。
唐牧飛等人也連忙趕上去,走上了陰蛇山,剛剛上山,血腥味便濃鬱了很多,一股山風自山上吹下,五人一猴都不禁捂住了鼻子。
幾人心裏頓時都有不好的預感,加快了步伐向山上走去。
不久,一副讓眾人震驚的畫麵便展現在眼前,山頂山有著一個巨大的山穀,一座座建築建立在陡峭的山崖上。
幾人站在山崖之上,從這個高度看下去,橫屍遍野,血流成河,濃鬱的血腥味從山穀之下衝天而起,大片的血紅色刺痛著幾人的眼球。
“這……難道是有人在我們之前把這些廢物全部剿滅了?”洪彰張了張嘴巴,震驚道。
“難道是別人也領取了任務?”黎夕皺著眉頭道。
“不可能!”唐牧飛否定道,“宗門任務領取過一次後,除非沒有完成,不然是不會重複發布的!”
幾人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快速奔下山。
一具具斜躺在地的屍體,他們有老有少,但脖子上都有一道猙獰的傷口,猩紅的鮮血汨汨流出,染紅了山石樹木,七橫八豎的屍體起碼有一百多具,這麼多屍體流出的鮮血彙成一條小溪,血氣衝天,當真是哀鴻遍野,血流成河,一片死氣沉沉的不毛之地。
黎夕心中一陣悸動,從剛開始來到這裏他就感覺到了,這裏的死氣十分的濃鬱,仿佛這天地間的死氣都彙聚在了這山穀之中,如同一個魔窟。
他張開雙手,他想嚐試一下這些死氣是否可以吸入體內,為他所用。
在他張開雙手的一瞬間,一縷縷飄散在山穀之中的死氣像是找到了發泄的源頭,爭先恐後的像黎夕的身體之內鑽去。
“好快!”黎夕心裏暗道一聲,這些飄散在空氣之中的死氣遠遠沒有他發的的死氣純粹,就像是一杯被勾兌了水的香酒一般。
他默默地運轉著破滅經的功法,這些被收入體內的死氣被煉化,化作於最純粹的死氣,存於丹田。
黎夕做的隱秘,吸入的死氣雖然比較多,可死氣這東西一般人隻能隱隱感覺到而已,比如進入一個亂墳崗時感到死氣沉沉,唐牧飛幾人是明顯感覺不到的,也隻有黎夕這樣的怪胎不僅可以感覺到,還能吸入體內為己所用。
再者這山穀之間完全被死氣充滿,唐牧飛幾人就更加感覺不到了,黎夕悄悄打量了幾人一眼,見沒有人察覺,便繼續吸入死氣,一縷縷被煉化的死氣湧向他的丹田。
實際上,不僅僅是黎夕,就連唐牧飛等人也皺著眉頭聞到了一絲不對勁,空氣中的血腥味實在太濃了。
“不好!”洪彰臉色一變,一馬當先的向山上快步走去。
唐牧飛等人也連忙趕上去,走上了陰蛇山,剛剛上山,血腥味便濃鬱了很多,一股山風自山上吹下,五人一猴都不禁捂住了鼻子。
幾人心裏頓時都有不好的預感,加快了步伐向山上走去。
不久,一副讓眾人震驚的畫麵便展現在眼前,山頂山有著一個巨大的山穀,一座座建築建立在陡峭的山崖上。
幾人站在山崖之上,從這個高度看下去,橫屍遍野,血流成河,濃鬱的血腥味從山穀之下衝天而起,大片的血紅色刺痛著幾人的眼球。
“這……難道是有人在我們之前把這些廢物全部剿滅了?”洪彰張了張嘴巴,震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