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點事就害怕了,還想做他的女人,我真是不知道該誇你有勇氣,還是該誇你太笨了。”米瑞依舊是一副不屑冷笑的模樣。
“謝謝你。”安小染真誠的語氣悄無聲息的就吹進了米瑞的耳朵裏,她看起來真的蠻真誠的。
“聰明一點,離不應該靠近的人遠一點。”說完米瑞又轉身,她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專程來救她似的,心裏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沒有了,米瑞奇怪的又回頭看了一眼安小染她是人吧,怎麼她反倒是有一種被操縱的感覺。
不過安小染木訥的表情很快就讓她否定了心中的那些奇怪的想法,米瑞臉看她的眼神都是幹淨利索的,就那麼一眼,想很隨意一樣,安小染有些驚訝,她應該很討厭她吧,她這副模樣真的就很像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人是吧,很多人也都是這樣認為的,淡淡的一抹苦笑在嘴角蔓延低下頭慢慢的走著,米瑞的速度是有多快,在抬起頭來時,操場上已將不見了她的身影。
米瑞是同性戀的傳說在同一時間流傳,也在同一時間被擊碎,因為米颺的意外出現把這一切都打破了,最受人關注的就莫過於早上被米颺曖昧的安小染了,米颺的品味也算是眾所周知了吧,怎麼突然之間就看上了一個怎麼都入不了眼的黃毛丫頭,這樣的事情也讓學習裏的人眾說紛紜,唯一一個不會關心的就隻有米瑞了,她一向都是什麼事都不關心的,隨時就是一副處之泰然的樣子。
米瑞的課上完了以後,就一個人;離開了學校,她已經很少逃課了,因為她還是有點怕遇見那個男人,自己被打的那一槍她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硬生生的打在心髒上的,是很難招架的痛,萬一自己哪天又一不小心惹到他,那他豈不是要把她五馬分屍,這種殘酷的男人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恐怕更恐怖的他都沒有問題的吧。
遠遠地將米颺在校門口的繁華場景甩在身後,悄悄地從人群裏走了,那種光環一向跟她無關,現在米淳浩不在家她就特別的老實什麼禍都不闖了,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怎麼都讓人覺得驚異。
不過自己好像很久都沒有去看望過一個人了,米瑞拍拍自己的腦袋,前段日子自己受傷,現在好不容易自己清閑了一點,該去看看了自己可是很不喜歡這樣去牽掛一個人呢。
一個人拎著一瓶從賣酒的那裏買來的一瓶陳年老酒,慢悠悠的走著,去的地方也是越發的簡陋和偏僻,她今天這樣保護好自己可都虧了那個人呢,江邊用石頭砌成的一米多寬的道路米瑞踩著一雙平底鞋都覺得很硬,不過也可能是因為自己很久沒有來過的原因。
走到一扇已經退色很多年的木門前,米瑞便停了下來,這門還是和往常一樣,都不怎麼鎖,手輕輕的碰了一下木門,門就開了,望著院子裏落滿葉子的空地,那顆不知道多少歲的大樹每年都是這樣,冬天就變得特別難看。
本事院子裏安靜的異常,米瑞天生靈敏的耳朵就聽見了從某個方向急速奔向自己的不明物體,她未曾四處張望,隻是在快要觸碰到自己的一刹那,輕巧的側身然後將手中的就換到空中幾秒接住了飛向自己的東西,另一隻手也準確快速的接住了酒瓶,然後一雙本應該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眼睛有些柔和直直的看著一個方向,院子裏迎麵的除了古樹就是一座相對古老的建築,米瑞不曾追究過這是什麼年代的,對這個她也沒有什麼興趣。
古建築外麵長廊的盡頭站著頭發白花花的老人,留著很整齊幹淨的胡須,米瑞嘴角微微上揚,老頭子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嘛。
“這麼久才想起我來?”老人隻說了一句然後就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米瑞的麵前。
“對不起,師傅,前些日子我有點小麻煩,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米瑞露出些淡淡的笑意,一手挽著老人的手臂一步步的離開前院,一直將老人扶到後院的亭子中,兩人互相對立的坐著。
“那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生病了嗎?”老人拿起桌上一直用小爐熱著的酒壺,給米瑞倒了一杯熱茶,米瑞笑了笑點點頭端起斟滿酒的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今天怎麼是師傅一個人,您的那些徒弟呢?”米瑞平常可不會像這樣的拘束有禮,但是眼前的這個老人她是很尊敬的,對於自己尊敬的人她一向有禮貌,貌似也隻有這個人是自己尊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