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原來你就是把我當成這個女人的替身是嗎?”米瑞冷笑帶著無盡的嘲諷和不屑。
“米瑞,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看我是寵壞你了。”葉子墨勃然大怒,子弦一直被他好好地藏在這裏,沒有他的允許,別人第絕對不能進來的,可是米瑞今天偏偏就犯規了,他很是厭惡別人知道子弦會在這裏。
“因為這個女人寵我,我覺得惡心。”米瑞嫌惡的看了一眼照片,內心有著一種衝動,恨不得將床頭上裝的精致的照片摔得粉碎。
“米瑞!”葉子墨冷喝一聲,狠狠地抓住米瑞的手腕,不由分說的就往外拉,米瑞一時失力,被葉子墨拖著走。
“葉子墨,難道我說錯了嗎,你果然是個人渣,人渣。”米瑞極力想掙脫開葉子墨的束縛,可是葉子墨的手扣得越來越緊,使得米瑞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他的力道捏斷了一般。
葉子墨好像不知道米瑞現在的痛苦,用力的將她拖到頂樓的兩個樓裏,那裏麵是一片黑暗,連燈都沒有,米瑞很慌張,啃著一片漆黑的屋子,她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一雙腳怎麼邁不開。
一雙手反握住葉子墨“葉子墨,你要幹什麼,你幹什麼?”這個時候的葉子墨已經被自己的憤怒衝昏了頭腦,眼睛猩紅的瞪著米瑞“幹什麼?那個房間是什麼人,你是什麼身份, 我就讓你好好地明白明白。”說罷,將米瑞用力一推,渾身癱軟的米瑞被她送進了閣樓裏麵的黑屋子。
米瑞一瞬間覺得眼前一黑,然後進聽見重重的關門聲,之後很長一段時間,米瑞都是瘋狂的敲著門,她沒有哎求過誰,這輩子也就這麼一次,她恐懼黑暗,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所以她從來不會夜不歸宿,所以她總喜歡看見陽光。
“葉子墨,求求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她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恐慌,心好像被一隻手狠狠地捏住,又疼,又無法呼吸,真的好難受,一雙手緊緊地握住自己的脖子,哪裏有一雙無形的手正在掐住自己,讓自己喘不過氣來。
聲音無法在從自己的嘴裏喊出來,她很痛苦,在黑夜裏她的表情是什麼樣的,葉子墨想也沒有想過,他走了沒有聽見米瑞的呼喊。
閣樓裏陷入了一片安靜,米瑞覺得自己窒息的快要死掉了,這種感覺比什麼都難受,她麵臨過死亡,可是她從不害怕,從沒有恐慌,但是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是有什麼舍不得,究竟是有什麼舍不得,躺在地上蜷縮著,手還緊緊地抓住自己的咽喉,那雙手真的快要將自己掐死了,一點都不能呼吸,好難受。
死一般的寂靜正在慢慢地剝奪一個生命,晚上程依染回來的時候沒有看見米瑞就看見葉子墨臉色陰鶩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黑的嚇人,程依染美眸一沉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小瑞呢?”程依染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個表情很多年沒有看見過了,當年還是子弦消失的時候出現過,現在是怎麼了,是不是米瑞又怎麼了,程依染猜的很準確。
“媽媽真的的那麼喜歡米瑞嗎?”葉子墨抬眼望著程依染風韻猶存的臉,和認真地問,他好像一點兒也不擔心被他關在閣樓裏的米瑞,反倒很悠閑地問程依染這種問題。
“是,我很喜歡她,也隻有她能夠是我葉家的兒媳婦。”程依染有重複了一次自己的想法。
“那如果她知道了她是子弦的替身,媽媽你還確定她願意嫁給我?”葉子墨冷聲的說道,程依染臉色一冷,米瑞是知道了嗎。
“她進了那個房間,你很生氣?”
“是,我很生氣,子弦當年若是不離開,她現在就是我的妻子,怎麼會輪得到米瑞,媽媽你一點都不承認你當年做過什麼嗎?”葉子墨眼神慍怒,程依染是他的媽媽,他不能做什麼,可是米瑞不一樣,他們現在這種關係,他就是殺了米瑞都沒有關係,本來已經平靜了的心再一次泛起漣漪,他沒有辦法在麵對米瑞的時候又忘記子弦,這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那個人他忘不了,一點都忘不了。
“哼,即使她不離開,他也沒有資格成為葉家的女主人,葉子墨你最好給我醒醒,米瑞現在在哪兒?”程依染不理會兒子的無理取鬧,她現在隻關心米瑞的心情。
“在閣樓。”葉子墨悶聲的回答,程依染一怒,這小子是瘋了吧,這樣米瑞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