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沒有鬆開她,反而抱的更緊了“這樣被人看見了才好呢,問麼,怕東方昀會生氣嗎?”葉子墨醋意大發的瞪大了眼睛。
米瑞生氣的掙紮著“是,我就是怕昀生氣,怎樣?”米瑞脾氣上來扭得不得了,她不是一個輕易妥協的人,葉子墨越是輕盈他就會越來越過分,直到他不能接受她為止。
葉子墨一怒,失去理智的用力的扣住她的腰肢,他能感覺到自己手很痛,那是米瑞骨頭,她受了,以前還沒有發覺,現在越來越明顯他能感覺到米瑞瘦了很多。
“葉子墨,你弄疼我了。”米瑞不悅的皺著眉頭,怎料葉子墨竟然將自己像提兔子一樣提了起來,米瑞覺得自己有點像武大郎了,怎麼都沒有辦法掙紮,沒有辦法反抗。
葉子墨理智恢複了些,鬆開她“東方昀對你好的話,你能瘦成這樣?”葉子墨很不高興,他真的很難想象米瑞過去的這幾年是怎麼過的,靠著這個身板撐起了一個家嗎,雖然並不愛米佑寒,可是她還是給了他最好的物資生活,兩樣總是占了一樣。
米瑞掙脫開他的手,逃到一邊“葉子墨,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要是生意上的事情,我們會有機會見麵的,所以請你不要這樣,我的未婚夫知道了會不高興的。”米瑞辭了就像一個因為不小心碰了別人的手又怕自己的老公生氣的小女人,這種小心思,米瑞以前是絕對沒有的。
“你的變化,真是想象不到的大。”葉子墨凝視著米瑞,帶著探究的神情。
米瑞嘴角不由得一揚“你想象不到的事情還多的是,這麼一點就覺得很驚訝不能接受了嗎,其實還有遠比這更嚴重更痛苦的事情在等著你。”米瑞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可笑,想要得到原諒,一點誠意都不願意拿出來,憑什麼炮打她麵前來求得原諒。
“當年將變得建築拆遷不是我做的,那時我隻想嚇唬嚇唬你而已,我不願意承認,我的心裏住著你,所以總是惹你生氣,讓你憤怒,還有逼你打掉孩子。”葉子墨一件件的說著自己當年做過的糊塗的事情。
“葉子墨,我離開的這五年,你就學會了如何為自己找借口的是嗎?”米瑞不想聽到葉子墨準備好的解釋,很煩人。
“瑞,你聽我說,那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絕對沒有準備過那樣的文件,我也不想傷害跟你有關的人,你要相信我。”葉子墨上前一步,米瑞訓果斷的向後退一步,不讓葉子墨靠近。
“對不起,你已經失去了讓我信任的價值,我是商人自然是看中對我的價值是什麼,你的信任價值在我這裏為零。”米瑞無情的判了葉子墨的死刑,那個女人要死在葉子墨手裏,她才會甘心,才會覺得這個個世界是公平的。她當年怎麼對她的,她現在就要加倍的奉還。
“瑞。”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我會很討厭。”扔下一句話然後就走掉了,留下葉子墨一個人站在那裏。
她會很討厭他,什麼時也輪到了別人來討厭他的出現了,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給自己一個機會,哪怕是一次也好啊,這樣對他那麼的不公平。
米瑞原本好好地心情一下子變得很煩躁,回家沒多久,天就黑了,米瑞避開了東方昀又出去了,不見到葉子墨還好,一見到他,她就滿心的不舒服和難受,腦子裏總是在不停的流轉當年的那場大火,那已經成了一種習慣性的害怕了,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他無數次告訴自己要忘掉這個男人,忘掉曾經的一切,或許突然這麼的回來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是不對的做法。
燈光湖南的酒吧裏,米瑞一個人坐在吧台上,很多人懼怕米瑞的冷冽可殘酷,公眾人物,誰都認識,就算是這樣喝悶酒,也不敢有人刻意的去打擾,這麼些年她幾乎是滴酒不沾的,不管是應酬還是什麼,東方昀都不允許她喝酒,所以這一次偷偷的跑來這裏喝酒,東方昀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酒量還行不行。
猩紅的液體在酒杯裏流轉,米瑞呆呆的望著酒,目光有些許迷離,無力的趴著,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舉得她這一生活的真累,前二十年跟米淳浩鬥,後麵的時間跟葉子墨都發,他活的像一個男人一樣,內心充滿了陰暗和毒辣,這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東西,可是她全部都具備了,這樣的女人,別人都避而遠之,唯獨東方昀五年不了離不棄的守護,也隻有他最了解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過去的生活的過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