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不同的位置卻是在想著相同的事情。
“媽,又來了嗎?”葉子墨站在墓碑前,眼中抵著對逝者的傷懷。
程依染放好花以後,靜無波瀾的臉上帶著一絲憂鬱的氣息,抬起頭回頭看著葉子墨“米瑞走了嗎?”不同於往日的開玩笑一般,今日程依染的臉上格外的凝重和不安,葉子墨以為是太久沒有來看父親忽然之間又想起以前的很多事才會這樣,但是程依染接下來了要說的話讓葉子墨打破了原先的想法。
“是,剛剛送走的。”葉子墨點點頭看著母親,心裏隱隱的有點覺得什麼地方不太對。
“我今天來看你爸爸的時候看見了他的墓前多了一束花,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過了,你說這會是誰送的?”程依染和葉子墨心裏知道,那個人是誰,程依染這麼說不過是為了讓她提高警惕,不討輕易被眼前的木屋遮蔽了眼睛。
“媽媽好像早就知道我要問什麼,爸爸有什麼事情瞞著你是嗎?”葉子墨尖銳的發現母親的異常。
程依染此時的目光又邊的淡然,似乎是對過往的事情的釋懷一般。
“在米瑞回來之前都處理掉吧,不然會是一個很大的麻煩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葉子墨想要保護米瑞的心她是可以看得很透徹的。
“媽媽,就不打算跟我講講是怎麼一回事嗎?”葉子墨不打算就這麼放任自己的母親將這些陳年往事放在心裏。
程依染回頭終於認真地對上葉子墨的眼睛“你想知道什麼,關於你的爸爸,你還想知道些什麼,你隻要把那個人送到該去的地方,讓他得到該有偶的懲罰就好了。”她不想說,什麼都比想說,梅一段回憶對她來說都是痛苦不堪的她不想回憶起來,那些悲痛欲絕的日子她這一輩子,生生世世都沒有辦法忘記掉。
葉子墨眼眸凝重的很犀利,他很少用這樣的表情對著自己的媽媽,程依染見到自己兒子駭人的眼神,心裏也是驚了一跳,她不能漢子道自己的兒子心裏在想什麼,隻是佯裝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媽,你什麼都知道的對吧,這麼久以來,在米瑞命懸一線,佑寒出現危機的時候您都表現得鎮靜的不正常,為什麼,告訴我這是為什麼?”葉子墨不得不懷疑自己的嗎,這麼些天程依染卻實就是這樣的。
“子墨,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不要試圖找到些什麼那已經不可能了,過去的事情就像是寫在沙漠上的字,不能夠找得到痕跡,孩子,不管你現在的新有多麼的焦躁,都不要亂了方寸迷失了自己,不管遇到什麼事,你都要很鎮靜的麵對這一切。”程依染看得懂葉子墨身上那重重的壓力,很是心疼。
“為什麼不告訴我,媽你為什麼要那麼固執的認為我不可能做到你想要的樣子。”在程依染眼裏,他一直就是一個需要被母親保護的人,但是已經成人的的自己早就已經不再需要媽媽買的這種保護了,但是現在他已經不需要了,他要保護自己想要跋扈的人,米瑞,米佑寒,還有自己的媽媽。
程依染眼中溢滿心疼,她知道自己這麼做沒有任何的用處,以他的性格是會在查出來的,葉子墨遲早自己都會理解知道的。
“我隻希望你冷靜一點,不要被暫時的憤怒衝昏了頭腦,中了別人的圈套。”程依染很擔心,很擔心自己的兒子。
“那麼說,媽,喬治葉真的是爸爸的兒子是嗎?”葉子墨眼中的冰冷令人看著都不寒而栗,程依染一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葉子墨,你覺得他像是你的哥哥嗎?”程依染反問,感覺是很重要的,喬治葉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跟葉子墨相像的,喬治葉總是帶著一股憂鬱的王子氣質優雅迷人,而葉子墨總是一副張狂的模樣,跟米瑞的性格很是相像,桀驁不馴,對什麼都不會放開眼裏,有句話怎麼講來著,物以群分,人以類聚嗎,就是這個道理。
“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與我相似,怎麼能算的上是兄弟。”葉子墨冷笑,程依染怎麼會說出這麼荒唐的話來。
程依染看向葉子墨,目光淡然“是,我也這麼覺得他跟你沒有一點相像之處,所以你不必再考慮其他的因素了。”程依染的話是想著怎麼樣去把喬治的活路給定死了,這讓葉子墨很奇怪,媽媽突然之間不會親自管起這件事,而是讓她做,這不是她的風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