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發現劉婷出了門。
巫夏照了照鏡子,嚇了一跳。
原來自從他來清水鎮一個星期,已經是滿臉胡子。又聞了聞身上,還有點酸臭味。
他構思作品的時候是更一種狀態,沉著冷靜,忘乎所以。
怪不得那位女法醫說他臭,比屍體還臭!
他從劉婷的抽屜裏找出了一把剃須刀,邪惡的笑了笑。
洗過澡,他又在劉婷家櫃子裏又找出一套衣服,穿身上有點小,應該是她死的那個弟弟的。
整理好一切,巫夏在鏡子前自信的的笑了笑,不錯,還挺帥的。
這時想起自己的責任編輯死胖子魏則守,打了電話過去。
“喂,死胖子,死了沒?”巫夏上來就罵道。
“嗬嗬……小巫啊,怎麼舍得給我打電話,靈感來了沒有?”對麵傳來笑聲,猥瑣的道。
巫夏一聽靈感,氣就不打一處來,道:“我說死胖子,來清水鎮就是你想的餿主意。我現在攤上大事來,昨晚被人寄個人頭,又被惡鬼纏身……你說我該怎麼辦?”
“小巫,還有你收拾不了的鬼嗎,你就別開玩笑了。還嚇死了,你說話逗誰呢?你看看你剛才說的故事多精彩,多好的劇情發展啊。”
“劇情個毛,我怎麼就不怕鬼了?我沒錢了,郵寄點錢過來。”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可能信號不好。”
“死胖子別裝蒜,我告訴你,你要是郵寄點錢過來,你就等著給我收屍吧,新作品的稿子到閻王爺那問我要。”說完,巫夏就把電話掛了。
巫夏想著要拿回筆記本,順便到派出所探探情況。
路過自己房間的時候,發現在自己門前堅守的警員已經換班了。
派出所,陳相翹著腿,抽著煙,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資料。見人來了,他扔下資料,在煙灰缸用力暗滅了煙頭。說道:“小兄弟你找我?”
巫夏眼睛一瞥,是關於自己的檔案資料。這老家夥人看起來粗蠻無理,做事這麼仔細認真,竟然都懷疑我了。“陳所長,還是那句話什麼時候把人從我房間撤走?”
“你那間房子有很多的疑點和線索,再等等,小兄弟為何這麼急?你昨晚在劉婷那裏睡的不是也挺好的嗎?“陳相盯著巫夏,眼睛像刀子一樣鋒利,仿佛一遍遍剝離巫夏的肉體,看透他的內心。
巫夏被這種眼神看的受不了,搬過來椅子,一屁股坐在上麵,說道:“是挺舒服的,不過陳所長你是在懷疑房子還是在懷疑我?你這樣就很沒意思知道嗎?我隻是一個作家,我的筆記本和稿子都在那間房間,我隻想拿出來。清水鎮連續幾條人命,你認為我一個外來人員認識他們嗎,有殺人動機嗎?”
陳相眼神收了出來,笑了,笑的很假,說道:“小兄弟不要在意,我們隻是例行公事而已。在我們這有一套辦案原則,沒結案之前,任何人都可能是嫌疑人。”
“有病啊!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也可疑?”巫夏白了陳相一眼。“我不管你懷疑誰。但是你封了我的房間,最起碼把我的東西給我,我這有……”
巫夏摸摸口袋,拿出帶著紅色大章的信件,很拽的扔給了陳相。
陳相接過來,一臉疑惑,打開來皺皺巴巴的信件,裏麵褶皺的字樣都有些模糊不清。
看了半天,也隻認識“靈探社”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