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在開學典禮結束的時候,夕陽已經徹底西沉。在遙遠的天邊隻留下一絲餘暉,天空的雲層泛出金黃色的光芒,真是好一幅唯美的夕陽畫卷,隻可惜聖彼德堡的所有師生已是無心欣賞這美景。
“哎,終於是結束了,又可以安心度過半年的校園時光了,隻是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
在何斌和冉秋思宣布典禮結束之後,所有的學生都在心裏歎惜。
高三的學生還好,這已經是最後一次了,馬上就可以脫離苦海了。
馬上高考,考上了,升入大學。雖然也有類似的迎新典禮的,但在大學不再會有這般嚴格的管理製度。你可以不參加,參加了,就算你在會場做一些較為過分的小動作,又有誰會管你?又有誰認識你呢?
什麼?你說輔導員?那時候輔導員和學生在地位上是平等的。就算管,他們也隻會管你不違法亂紀、不違反校規、考試能通過就可以,其他的,你可以不去理會。他們也有自知之明。
沒考上的話!那就是徹底的解放了,回家當家做主‘放牛’去吧!
高一高二的學生,雖然在這一刻鬆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還有下一次,下下一次······剛剛才受過身體和精神上雙重折磨的他們,心不由再一次提了起來。那感覺就像將要上絞刑架的死刑犯一樣,時刻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在前方站著的那些班主任和授課老師也在心裏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對於他們來說,這才是無期徒刑。除非哪一天他們也當上了領導,那時候就有位置讓他們坐了。又或者他們不幹這一行了,那樣才能得到解脫。
等到領導們都走了,學生們才挪動僵硬的雙腿慢慢地散去。一個個都是滿臉地痛苦,隨著腳步的移動,臉上的肌肉還時不時的抽搐。
“我們也回去吧!”
隨著前後左右的學生們都離場了,楊逸塵鬆開陳研夢的小手說道。
這段時間,楊逸塵為了緩解陳研夢三女身體上的寒冷和痛苦。一直將自己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的通過和陳研夢握在一起的手輸送給三女。讓她們的身體一直保持在溫暖和靈活輕鬆的狀態。
這一幕沒人任何人發覺,就算偶爾有人看到,也隻是當他們是相好的男女朋友,而這些在這些學生們的眼裏是再正常不過的。別說隻是牽手,就算是當眾親吻,在他們來說,都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嗯!”
陳研夢輕聲應了楊逸塵一聲,便開始跟著人.流向公寓樓方向行去。
隨著楊逸塵的手鬆開,陳研夢稍稍感受了一下,發覺身體開始感覺有一些寒冷了。與剛才楊逸塵握著她的手的時候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隨著腳步的移動,陳研夢還發覺。與以前的每一次參加完入學典禮之後不同,全身沒有因為長時間站立不動,而有絲毫的僵硬和不舒服。
以前的每一次,都會因為長時間站立不動,致使雙腿發麻,全身僵硬、酸痛。即使時隔半年,那感覺仍然很清晰地烙印在心中。而這一次完全沒有那種感覺。
相同的,林婉兒和伊涵菡也有同樣的感受,隻是她們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而已。
唯有陳研夢知道,這一切的與眾不同、神奇莫名都是因為楊逸塵緣故,看向她的目光更顯好奇了。她絲毫沒有因為那句話——‘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心的時候,那麼那個女人離淪陷也就不遠了’而降低對楊逸塵的好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