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路霰的生日,阿獄不知道送什麼禮物,隻看著早晨車窗外一閃而過的廣告便想著為哥哥去買一個小蛋糕。
阿獄偷逃了下午的課,慢慢悠悠走去學校外麵不遠的蛋糕房。
過馬路的時候,阿獄還在尋找著蛋糕房的位置,聽著身後轎車瘋狂的鳴叫聲。
阿獄猛地回頭卻隻見轎車急速刹車後車輪與地麵的摩擦聲,阿獄慣性地往後一倒,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車內的男子莫名的看著司機,司機看著身後降低的氣壓不禁出了汗,“先生,對不起,突然衝出個小女孩,我馬上出去看看。”
男子麵無表情的又眯起了眼。阿獄手撐著地想站起,一使勁疼的皺了眉,卷起褲腳,卻見腫的老高的腳。
阿獄伸手摸了摸旁邊的書包,想打電話給哥哥,卻看到眼前站這個陌生男人,“小姑娘,你沒事吧”
阿獄抬起了頭,司機看到阿獄漂亮的小臉,驚得晃了晃神,想著眼前這小姑娘怎麼這麼漂亮,是他見過最漂亮的了,可是重點是這個麼,人家女孩還在地上呢大哥。
阿獄搖搖頭,對司機笑了笑,“沒事,你們走吧”這一笑又把司機給看呆了。
沒一會,轎車的車窗搖下,冰涼的聲音響起“上車”
阿獄瞧著車裏的人,如雕刻般精致的五官,那周身漫起的氣場直把阿獄驚得愣了愣,淡漠的眼神隻叫你發涼,這是嫡仙般的妖孽啊。要是一般人隻看著他就覺得慚愧啊,人家如天神,你就是平民,隔了一個宇宙啊,你敢瞧他麼?
阿獄管他呢,你對人好她會衝你笑,會讓你覺得從心底發甜,你對人淡漠她結果比你還淡漠,關鍵人家不按常理出牌啊。
阿獄看著他,收起了對司機的笑容,“不用了,你們可以走了,我自己的失誤”說完隻見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卻見司機在一旁摸了摸腦門的冷汗,驚恐啊。
阿獄低下頭,準備打哥哥的電話,卻見自己騰空而起,驚得阿獄直抱緊身旁的人。
阿獄順著自己的手臂向上看了看,這人不講理直接下車扛人,把人抱進了車中。
司機張大嘴看著從不予旁人接觸的老板,這還是那個如冰塊般的老板麼,怎麼覺得世間要大亂的感覺。
阿獄進了車內,隻見男子還緊抱著她,阿獄都能感受他手臂間繃緊的肌肉所蘊含強大的力量。
阿獄就直直看著他,不含任何情欲,就想著什麼時候能把自己放下,怎麼每個人鬥喜歡抱著她,多了她都嫌煩。
阿獄輕靠著他的肩聞著他周身的薄荷香昏昏欲睡。啊喲喂,還能睡得著,人家把你賣了都不知道。
“去哪”頭頂上方響起的聲音瞬間把阿獄驚醒了,阿獄被吵醒了,不悅地皺起眉,沒好氣地說“蛋糕房”又想起了什麼,接著說“你把我抱上來幹嘛,我都說沒事了。”
司機聽著後麵的女孩不耐的聲音手都抖了抖,你可知道抱你的人是誰喂,膽子也太大了,誰對他們老板不恭敬啊,誰見了他們老板不點頭哈腰啊,你還這麼不耐煩。
我們老板都沒先去你渾身髒兮兮的好不好。“乾叔,苒苒經常去的那家蛋糕店,然後去醫院”老板發話了,能不去麼?可老板你難道不知道有多遠,你難道忘了你今天來幹嘛的啊。
阿獄不耐煩了,還要去那麼遠,等下回不了家了“我不去醫院,送我回家就好了”
說完頭也沒抬,就那麼靠在她身上,不靠白不靠,女孩你的羞恥心呢。
等乾叔停車的時候,不用說直接下去買蛋糕了,瞧人家著素質,不用老板發話就知道了,唯老板是從啊。
阿獄一醒來就發現眼前這個冷冰冰的的男子正小心的給她的手擦拭藥水,晃了晃自己的腳,發現沒那麼疼了,小聲地說了聲謝謝。
那白皙的手掌通紅一大片,顯得觸目驚心,抬起頭,發現男子皺緊的眉頭與分明的棱角,心想這人也太好看了吧,怎麼長的啊。
神遊半天,發現男子純黑的眼眸也在看著他,又不動聲色的看向窗外,卻見唇角微微翹起。
等車再次停下時,發現已經到家了,男子下車後她抱起,向裏走去,身後緊跟著拿著蛋糕的司機,像不認得人一樣瞧這他家先生,乖乖,先生還是第一次抱女生,這女孩不得了。
受傷的阿獄回家後免不了一陣問候,家人看著抱著阿獄上門的男子頓時一陣心驚,尤其是阿獄的外公那漸深的眼眸,怎麼看這向來不近女色的驍家主怎麼怪異。
摸了摸阿獄的頭,轉身對眼前的男子說了句“你跟我上來”就沒影了。瞧這氣勢,好歹人家是京都的二把彎刀,廢話都省了。
路霰放學回家看到床上躺著的妹妹,得知為了買他的生日蛋糕受傷了,也忘了教訓逃課的妹妹,頓時心疼都來不及。
頓時抱著她的妹妹親了幾口,感動的恨不得要把心掏出來給妹妹看,顧不得跟那些好朋友的聚餐。
於是親昵了一會便喂著妹妹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