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獄乘著大家吃飯的中途想去趟衛生間,阿獄靠著牆壁,翻看著手機裏的短信,喝了杯紅酒的阿獄臉頰透著絲絲紅暈,當真是妖媚極了。按到一半,卻發現手機被抽走了,阿獄愣愣的抬頭看著眼前如天神般降臨的男子,輕張了張唇“景人”眼前的男子輕嗬了聲,景人,叫的多麼好聽,壓迫了好幾次才乖乖叫起了景人兩個字,驍景人慢慢附撫上了阿獄的臉頰,雙手與阿獄十指相扣,親吻著阿獄小小的手掌“阿獄,你真美,我會等你長大,阿獄”說完便輕輕吻了吻阿獄的嘴唇,慢慢輕舔著,似是品嚐著世間最美味的佳肴,直到兩人氣息不穩時才不舍地放開。“阿獄,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回去再看好麼,一定會是最配你的”驍景人低沉的聲音充斥著她的耳膜,勾的她心裏癢癢的。緊緊抱著阿獄呆了會,走之前輕輕說了聲“生日快樂”便狠狠親了親阿獄才離去。阿獄狠狠湧冷水洗了臉才回了包廂,驍漓看到回來的阿獄才放下心,看到手裏的禮物盒皺了皺眉,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這是吃醋了。
吃飯結束時,路舅舅被滿肚子壞水的年輕人給灌醉了,驍漓自告奮勇地要送路外公他們回家,想著登堂入室,好好和阿獄談談人身安全問題。當車行駛到“清苑”門口時,卻發現門口的保安在與別人爭執些什麼,驍漓不耐地按按喇叭,正在爭執的人猛然回頭,卻見是穿著白色連衣裙瑟瑟發抖的女子,驍漓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情,隻見那名女子張開雙手擋在車子前麵,卻驚動了裏麵坐著的路外公“怎麼回事”路外公不知道外麵的情況,隻得詢問驍漓“有個女子擋在車子前麵”驍漓按下車窗,卻見女子猛然來到窗子麵前叫著“外公,外婆”這下饒是兩個老人也不能鎮定了,看著窗外紅著眼的少女,失神地叫了聲“阿情”兩人的不正常驚醒了阿獄,阿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窗外直穿著薄薄連衣裙的少女,一瞬間晃了神,可不就是長的像她的阿獄媽媽麼,阿獄呆呆看著窗外清麗婉約的女子,腦子一片混亂。“進去說”饒是外公先反映過來,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可是車裏已經沒有她坐的位置,便招呼著保安開著巡邏車給送了上去,女子隻是弱弱低著頭,隻是眼底的憤恨出賣了她此時的不平。車裏的氣氛頓時不對勁極了,驍漓看著靠窗的阿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十分鍾後,眾人紛紛下了車,跟在後麵的車裏的舅媽也及時下車,上前扶住了外婆的手臂,輕聲道問著“發生什麼事了”外婆看著她搖搖頭,默不作聲地隨著外公向大廳走去。“驍漓,我們就不留你坐了,有些事要處理”驍漓點點頭,走到阿獄身邊,輕撫了撫阿獄的手,然後轉身離去,心裏思考著那女孩是誰,怎麼看他們的反應如此奇怪。直道坐在大廳裏的眾人看著前來的女子似乎明白過來,因為女孩長的很像逝去的阿情,尤其是那雙明媚的眼睛,隻是眼前女孩眼裏少了份婉約卻多了份楚楚可憐,很容易讓人心生憐憫。“你叫什麼,為什麼叫我外公”女孩眼裏噙滿了淚水,好不楚楚可憐“雲初,我叫雲初,我媽媽叫路情”大廳裏一片寂靜,如果這個女孩是阿情的女兒那麼她們用心疼了一年多的阿獄呢?眾人看著阿獄,隻見她呆呆的什麼反映都沒有,隻是看著站在大廳的少女。雲初從連衣裙的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怯怯地遞給外公,是阿情年輕時的樣子,憑著一張照片就認定她是阿情的女兒非常不科學,可看著如此相像的兩人,他們又怎麼能不去理會呢。“好了,都上去休息吧,”外公向眾人招了招手,然後對著管家點點頭“去收拾客房,明天再去準備雲初的房間”一切就這樣塵埃落定。這一晚,注定沒有人心裏會平靜。
阿獄坐在床上,卷曲著抱著雙腿,想著那個跟阿獄媽媽如此相像的女孩,她感覺到了一股濃濃被掩藏的厭惡感,所以在大廳阿獄一句話都沒有說,她要怎麼去提防那個跟阿獄媽媽有血緣關係的那個人,而她自己又是誰,她的家人又是誰。此時的阿獄就像被世界遺忘與拋棄的人,全身被孤寂包裹著,得不到救贖自從有了家人的這種關懷之後,她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可自己如果不是阿獄媽媽的孩子還有沒有人對全心地對她好,為什麼每次她的生日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阿獄睜著眼看著窗外,似是看不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