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送走了驍景人之後,看著不舍的阿獄,心裏卻不似麵上平靜,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心裏卻是久久不能平靜,看著阿獄平靜的臉龐又說不出什麼。
希望是自己多想了,都成了自己的女人了還有什麼自己好不滿足的。
阿獄拿著自己的單反向往常一樣出去,阿獄經過多番折騰終於甩掉了身後跟著的尾巴,坐上了祈年的車一路向北去,經過天津的時候停下來,拒絕了祈年的陪同。
拿著祈年給她弄好的信用卡與行李箱,坐上了通往安徽的火車。阿獄沒有辦法坐飛機,否則自己的一切都會被驍景人查出來,一切就都白謀劃了。
阿獄不知道為什麼第一個想去的地方就是徽州,或許是那裏的風景迷住了她的眼,作為一個愛好攝影的人,經常會在雜誌上看到各個地方的風景,江南是個不錯的地方,但以驍景人的聰明不難猜出,所以她選擇了去隸屬中間的安徽。
阿獄盤起了那一頭如海藻般的卷發,並用大大的棒球帽遮起來了,帶上了口罩安靜的坐在火車上。火車上什麼人都有,叫賣的,大聲交談的,吐槽的還有哭泣的小孩,這一切使得阿獄覺得特別新奇,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熱鬧。
阿獄的對麵坐著兩個長著很帥氣的男孩,一個給人一種很陽光溫潤的感覺,另一個隻覺得讓她想起驍漓的深沉。不過阿獄沒有打算同車上的任何人交流,隻不過對麵的男孩卻時不時的看著她,阿獄也沒有理會。
阿獄看著窗外的風景出神,想起了阿獄媽媽的話,路都是自己選的。是啊,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選的,阿獄隻想平靜的呆一段時間,兩世兩年,卻是從未有過的疲憊,拋棄自己的,被自己拋棄的,阿獄從未考錄過自己的想法。
阿獄拿起了相機,摘下了口罩,細細拍起了窗外的風景。阿獄不知道的是,你在看窗外風景,你卻成了別人眼中最美的風景。
兩個大男孩看著摘下口罩的阿獄直愣住了,大大的帽簷下精致的小臉,尤其是那雙與寶石般的大眼睛讓人想忘都忘不掉,拍照時的認真的模樣卻是如此美麗,靜靜的疏離讓人簡直不敢逾越半分,直按捺住想要搭訕的念頭。
兩人交換了眼神,想來也是見過各種美女的,想來也是圖個新鮮坐這趟火車,卻不想碰見了如此明媚的女子,如此也在阿獄不知到的情況下細細欣賞起來,隻得說一句無死角啊。
可眼前這美女拍完照就迫不及待的帶上了口罩,隻在那看起了相片,弄的兩人都不好意思說話隻怕唐突了佳人。
到了安徽已是第二天早上,阿獄拿著簡單的行李下了火車,卻不想聽見了後麵的叫聲,阿獄回頭一看是火車上自己對麵的兩個男孩,阿獄不想理會直直往前走,卻不想後麵的少年扯下了帽子,一頭海藻般的卷發隨風散開,卻是看呆了身後的兩少年。
阿獄皺了皺眉頭,平靜地拿起少年手中的帽子“有事麼”旁邊略顯深沉的少年即刻回過神“對不起,我們沒別的意思,隻是這裏黑車多想提醒你”。
阿獄看著身旁盯著自己的路人,匆忙的帶起帽子,眼前的少年也意識到了現在的情況,拉起阿獄的手沒理會身旁傻傻的朋友徑直向前走去,阿獄後知後覺的才想起自己忘了帶上口罩。
三人停在一個人很少的角落裏,阿獄直掙開牽著自己的手,不理會直看著自己的兩人,快速的把頭發卷起戴上帽子跟口罩。少年隻覺得沒了放置在自己手中的嫩滑無比的小手,心中一陣失望,又覺得自己今天的行為很唐突,很懊惱。
旁邊的陽光少年想化解這尷尬的瞬間“對不起,剛剛抓住了你的帽子,我叫段鈺,旁邊的是我的好朋友溫涼,你叫什麼,你去哪我們可以送你”。
阿獄看著少年真誠的話,搖搖頭卻是並不想多談,自己出逃在外並不想惹什麼麻煩,輕輕說了聲“再見”就慢慢離去了,隻留下身後出神地兩人“嘿,我說,什麼時候咱們的臉一點也不好使了”嘲弄般的翹起嘴角,隨後便走了。
阿獄走了,消失了那麼長時間,京都那邊的人瘋了。跟丟了人的保鏢發現那車裏的並不是阿獄小姐之後頓時慌了神,忙打電話通知驍景人。
那邊的情況卻是關機,保鏢們不敢輕易報警,如果報警幾方尋找阿獄的人都會知道,隻得派人細細尋找,等到聯係到了先生後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