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攝影樓已是當天下午,阿獄看著今天賺的外快,看著銀行卡中滿滿的存款笑意嫣嫣,她知道自己拍攝獲碰到了驍漓,自己也不知道以什麼心態對待他,畢竟自己與路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隻希望他找不到自己吧。
可此時正在叢林曆練的驍漓卻是無比思念心中的阿獄,拿著照片確是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照片中女孩如花的笑顏當真獨一無二,不舍得讓這照片毀掉一角,心中默默計算著日子,很快便是阿獄要高考的日子了。
還有大半年的曆練,應該能在過年的時候回去看看她了吧。心中的不安與思念卻是一日比一日濃厚,阿獄,你還好麼?阿獄,你有沒有像我如此念你一樣的思念我。
可應著新娘新郎的需求,阿獄還要隨影樓的一行人去黃山采景,阿獄簡單的打了電話向學校請了假,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拿,就跟著影樓的人坐上了去黃山的車,一行人抵達時已是晚上,於是決定明天才開始拍攝,安排好了房間,阿獄就等不及回房間想要洗去一身的疲憊了。
等阿獄找到了門牌號,卻發現房間是虛掩著的,阿獄來不及多想什麼卻已是推門而進,卻不料正好瞅見了一幅活的春宮圖,女人愈來愈大的嬌叫聲讓阿獄頓時就羞紅了臉,看著伏在女人身上一絲不掛的男人更是進退不得,看著男人身上古銅色的肌膚及發達的肌肉,阿獄想到了驍景人,隻不過驍景人的皮膚是白皙的。
阿獄暗暗皺眉,弱弱的敲了一下頭,準備慢慢後退般的走出去,卻聽到房間回蕩著男人的輕笑,阿獄轉過身看到坐在床邊饒有興趣的盯著自己的男子,給人第一眼的趕緊就是黑暗,又如曼陀羅一般的妖嬈卻又給人一種陰冷的窒息感,阿獄隻想到了一種動物,那就是蛇。
阿獄舉了舉手裏的房卡,“我進錯房間了”又慢吞吞的補充了一句“門沒關”,卻聽到那人更大的調笑聲,阿獄僅不多的耐心都被耗盡了,扭過頭不理會發神經的男人正準備離去。
卻聽到身後那人慢悠悠的開口“我讓你走了麼,過來”毋庸置疑的口氣讓阿獄更加無奈,暗暗想著自己怎麼這麼倒黴。阿獄慢慢走到那人跟前,被那人一把抱住坐在懷中,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阿獄的臉頰,似是有情更是無情“叫什麼”。
那人看著阿獄一幅明顯不想理人的模樣,一把捏住了阿獄的下巴“我沒有那麼好的耐心的,不必說了”於是雙手又緊緊捁住了阿獄纖細的腰杆,湊在脖子邊深深聞了一口阿獄滿身的馨香,滿意的閉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