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賈如初卻是一副毋庸置疑的樣子,桃灼也不敢再有什麼疑問。
更奇怪的是賈如初並沒有再和馮姑姑說上幾句話就起身對著馮姑姑說道:“我這裏的桃灼平常倒是機靈,今日來還望姑姑幫忙教導一二。但是今日之後一切但憑姑姑的意思,不知道姑姑肯不肯給我這個麵子?”
馮姑姑看了一眼賈如初低下頭說道:“奴婢謹遵主子吩咐。”
賈如初見狀對著桃灼說道:“機會難得,你好好和姑姑學學。”
桃灼點點頭說到:”奴婢必定不負主子期望。”
賈如初卻在這個時候準備出去,桃灼見狀著急的說道:“主子.......”
賈如初卻是盯著桃灼嚴肅的說道:“你可是忘了剛才你所說的?”
桃灼一聽如此便低著頭搖搖。
賈如初便出去了。
桃灼這才對著馮姑姑小聲的說道:“姑姑,主子......”
馮姑姑看著外麵說道:“你不用擔心,你主子心裏自有成算。”
桃灼這才有些安心扥對著馮姑姑說道:“還請姑姑指嚴厲指教。”
賈如初從儲秀宮裏出來後直接又來到了自己之前在儲秀宮裏偷偷溜出來的地方,也是她和皇上幾次相遇的地方。
賈如初倒不是來這裏找感覺的,而是賈如初覺得自己之前三番五次的在這個地方碰到皇上應該不是偶然的。宮裏其他地方縱是仔細打聽也有可能撲空,江婕妤她們的前車之鑒就在那裏,賈如初怎麼還會再走一次。
大柳氏的枝葉的顏色越發的深,賈如初望著那些枝葉出神。再過不長的時間這葉子隻怕就要黃了開始凋落了。
“怎麼?還是想不開?”
“嗨,又見到皇上了,真巧!”
還不等常宇良說什麼,賈如初已經向常宇良行禮:“妾參見皇上,皇上吉祥。”
常宇良麵對賈如初突然驟變的畫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愛妃請起。”
賈如初這才起身隻是卻是低著頭。
“愛妃的膽子好像變小了?”
“皇上麵前哪裏輪的上妾造次?”
常宇良則說道:“你倒是懂規矩。”
賈如初也不管常宇良這話是不是有諷刺的意味笑著對著常宇良說道:“多謝皇上誇讚。妾甚是高興。”
常宇良卻是一副探究的看著賈如初說道:“是嗎?愛妃今日這麼想著來這裏了?”
“無聊啊!禦花園裏怕人多,而且太熱。這大柳樹下還是挺涼快的。”
“碧波庭倒是比這裏涼快多了。”
賈如初說道:“可是妾不會水。”
常宇良沒有吭聲看了一眼賈如初說道:“今夜愛妃侍寢如何?”
賈如初抬眼看著常宇良說道:“皇上覺得呢?”
常宇良愣了一下說道:“愛妃剛才可是沒有規矩的。”
賈如初嘴角微微一笑說道:“妾以為這規矩是皇上定的,皇上覺得妾是規矩的,那妾就是規矩的,皇上說妾沒有規矩,妾就沒有規矩。”
常宇良深深的看了一眼賈如初沒有說話便走了。
賈如初也真的在原地坐了會兒便走了。這個地方不適合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