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如初在第二天還是沒有得到賞賜,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這讓賈如初都出現了恍惚,是不是自己沒取悅好皇上?可是腦中再想起昨夜的事情就是她這個看過許多見過許多的現代女性都覺得麵紅耳赤,她那麼賣力的迎合,皇上也是那麼的投入,甚至是在情濃的時候皇上還說了他的名字,她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一下子想到了古代電視劇裏愛說說什麼他就是我的良人之類的,一時興起對著皇上叫了一聲“良人”。

賈如初叫完之後便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他覺得皇上似乎眼光更幽深一些了,然後她感覺到了皇上的強烈反應,賈如初想不明白自己是哪裏來的膽子竟然那樣用有些迷蒙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皇上,最後再明顯感覺到了皇上的變化的時候又喊了一次“良人”,這次她不禁整個人感受到了也聽到了皇上說她“小妖精”。

可是......

不管賈如初怎麼覺得沒問題,她就是沒賞賜。賈如初不是再計較這一兩次,她擔心的是以後,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雖然賈如初這種情況在現代差不多也就是被某個有地位有錢的人包養,給你吃好的穿好的還有服侍你的人,然後又在完事拍拍屁股走人就行了,但是賈如初還是覺得不對,

畢竟現代那是無恥,國情輿論唾沫都能將人淹死,在那樣一個女子相對自由的時代再如此墮落那就是不要臉。可是古代這樣一個王權至上的社會,權貴完全可以隨意決定人的生死,女人壓根就不存在什麼地位,除非你厲害,比如說進宮做娘娘,或者嫁給達官顯貴,女人的出路絕大多數依附在男人身上。

賈如初現在有點矛盾有點不安。矛盾的是古井兩種截然不同的文化和處境,不安的是縱是再古代,皇上睡妃嬪大多數也不是白睡的。皇上說起來也是一個高級的飄、唱者(有些詞不能出現你們自己心裏清楚就好),對於看的順眼,或者能取悅自己的都是不吝賞賜的,可是在她這裏已經吝惜了兩次了。

馮姑姑心裏也覺得疑惑,尤其是知道接連兩次皇上都是如此的時候心裏也有些摸不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看著賈如初上午大部分的時候也是一副神思不屬的時候,心裏便知道其實賈如初多半也不明白原因的。

“娘娘,咱們出去走走吧?”

馮姑姑心裏還是覺得賈如初應該很是在意皇上的態度的,因為通過清淺還有近幾日看來,賈如初這個主子還是很樂觀很看得開的一個人。

清淺在賈如初身邊待的更久一些,她心中的擔憂比馮姑姑更勝,但是她總是多了另一層擔憂,怕賈如初因為皇上沒有賞賜而得到其他嬪妃的嘲笑,所以清淺略帶小心的說道:“娘娘,馮姑姑說的對,現在外麵菊花開的正好,咱們出去看看,再晚些時候外麵就冷的很。要不娘娘出去走走?”

賈如初最是怕冬天了。哪怕是在二十一世紀各種效應堆積下大夏天都能將人蒸熟,賈如初依然覺得她寧願熱死也不願凍死,當然最好是不要熱死也不要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