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芷現在主要想的就是到底是誰要陷害於她,有什麼目的?
對於李有才的話蘇慕芷並不是很想搭理。
“也好。”
蘇慕芷這般好說話不僅是李有才驚訝,就是陳二狗也很是驚訝的。
陳二狗在走蘇慕芷跟前的時候吐出三個字:“假惺惺!”
“他不會放過我們的!”
“你想多了,剛才他不是沒對咱們怎麼樣嗎?再說了他雖然閑雜暖著養馬處,但是也不過還是一個小小奴才他能把咱們怎麼著?”
陳二狗和李有才兩人聚在一起就蘇慕芷的事情又開始重新談論起來了。
李有才因為剛才蘇慕芷的意外舉動對於蘇慕芷已經沒有太大的意見了,尤其是剛才蘇慕芷相對而言對他很是大方,他之前還從來沒遇到這樣大方的人,真要是將春生趕走了的話,他也不一定就能遇到更好的頭,說不定到時候的頭還不如春生呢?
陳二狗原本還以為李有才會一直站在他這一邊的,可是現在聽著李有才說話的口氣,陳二狗覺得李有才是指望不上了。之前李有才聽從春生的命令打他,那麼肯定是春生給了李有才好處了。
所以李有才這人能不能信還不一定呢。
而他卻是打了春生的,當時春生的眼神和渾身的戾氣他還是感覺到了,而且,昨天他因為一時氣憤硬生生的靠著那股疼痛弄了那麼多馬糞,到時候春生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所以,蘇慕芷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你說的也是,隻要他不和咱們算舊賬,咱們你都是最下等的奴才,唯有求的就是活下去而已,隻要他不和我們計較,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別的意見。”
李有才往陳二狗的肩膀上拍了拍:“兄弟,你能想清楚就好,咱們的命向來都是由天不由己的。”
陳二狗被李有才拍的力道通過肩膀到了手腕的末端,那種疼痛的滋味也越來越明顯了。
陳二狗忍著疼痛歎了一口氣說道:“隻望他看著我的手已經沒了的份上就此不追究了。
李有才聽著陳二狗再次提起他斷手之事心裏難免再起一絲觸動,但是說出口的話最終還是:“應該會的。”
“咱們兄弟之間就指著你多說說好話了,而且我這斷了一隻手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再在這個地方待下去。”
陳二狗這一番話其實不是說給李有才聽的,而是想通過李有才傳遞給春生。
兩人說話的時候還不知道他們的談話早已經被人聽去了。
“他果真是這樣說的?“
“千真萬確。”
“那馬糞一事你可查清楚了?”
“屬下確實查到了昨晚有人鬼鬼祟祟的在馬車附近,查的時候竟然發現那裏似乎有打鬥的痕跡,但是似乎又不是?”
“怎麼回事?”
“回主子的話,堆放馬 糞的圍欄周邊有血跡,而且還比較亂,似乎有打鬥的痕跡,但是是何人暫時還未查清楚。“
“今天之內尚未查清楚就不用來見我了。”
“是。”
這邊蘇慕芷和人正在說話,那邊陳二狗卻是已經從養馬處離開了。
“麻煩問一下,蕭總管現在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