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一望無際的萬裏晴空,陽光懶懶散散的的迸發自己的光芒,微微的暖意侵襲而下,鑽進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覆蓋在身子上每一片袒露在外的皮膚上。這樣的天氣讓人忍不住心曠神怡。
我喚作笙歌,我是青城杜府人士,我本名杜笙,字歌。在我六歲那年我父母便也離世,我與處沐說過,我木器是我父親親手殺死的。年少時我不知曉父親為何這般做,後來父親在他臨走前告訴我真相,並將擔起杜家基業的重任交付於我。
我的母親,那是個美人。人人常說紅顏禍水,越的美麗越是禍國殃民。我母親出生在青城這個小鎮,不必提什麼禍國殃民了,就算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又何妨,與皇帝也是沒有恩怨的。母親自幼身子不好,心髒上有些毛病,年輕時到也不常常發病,後來隨著年紀的增加,心絞痛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在我六歲那年,母親放棄了掙紮。
我記得父親說,母親與他說:我不想下一次再如此心痛,夫君,你殺了我吧,為我除去那痛苦。後來父親便親手殺了母親,對外宣稱是抱病不治而亡。父親自親手殺了母親之後在人前仍是一幅不悲傷,高傲的樣子,仿佛母親的死對他毫無影響一般,可是在人後,父親其實夜夜跪在母親的靈堂前抱著母親的骨灰盒哭泣。
有那麼一次,我和別人玩躲貓貓躲在靈堂睡著了,晚上醒來發現了這個驚天大秘密,那時,我十歲。那時,我驚恐卻無能為力,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母親的死和父親的關聯,我隻是從那時開始知道,父親這一生獨獨愛我母親一人。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對於父親的各種刁難磨練我都迎刃而上。
我十六歲那年,獨自遊曆在外。路經河畔時看到一個年級尚小的小姑娘獨自一人在蕩秋千。臉上滿是悲戚的傷感,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控製不住自己的雙腿,就那樣任由自己像她走去。走進才看清,那姑娘傷感的臉龐之上殘留著淚水劃過的痕跡,隻不過已經風幹了罷了。
我對衝動的那姑娘說:你可願隨我離開是非之地,我願許你天荒地老。我不知曉我為何會如此衝動的說出這些話,或許是因為她那副可憐的模樣讓我於心不忍吧。我看見她抬眸看了看我,說了一聲好。
後來,我知曉,她叫歐陽處沐,是歐陽非葉的女兒。自那日後,我便帶著處沐回到了我家。
我看得出處沐的拘謹,所以我處處安慰她。帶了處沐回來,我便想起皇上威脅我給我指派的任務,於是我想,把處沐當作棋子。
與處沐相處一年,我派人教會她琴棋書畫,吟詩作對,這顆棋子,甚的我心。有一日我問起她可知一年前我為何帶她走,我告訴她那是因為我早些時候便已喜歡了她。她羞紅了臉,我知道,這顆棋子可以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