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雜勤弟子每天都要完成相應的雜務,才能進行自己的修煉。
林飛和孟山要去的清心湖位於華陽山後山的山腳處。
湖水碧綠清徹,水麵濕潤平靜,猶如鑲嵌在山坳間的一塊碧綠玉石。
湖水清涼透心,浸泡在其中,清涼之意彌漫全身,使人心情舒暢。
林飛以前很喜歡到那兒洗澡。
幾大口吃完孟山帶來的食物,林飛拉著孟山就往後山方向走去。
“喲,那不是傻子嗎,他居然還沒有死呢。嘖嘖。”
一個滿是嘲笑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矮肥的少年。
林飛和孟山剛出小茅屋不遠,就和三個雜勤弟子迎麵遇上。
“是啊,命還真大呢,被鄧源這樣往死裏打,居然還沒死掉。”
“嘿嘿,這個廢物沒死,咱們華陽派又不知要白浪費多少米飯養他了,真不明白高層的執事們是怎麼想的,白養一個白癡,呸。”
“你操什麼心啊,又不用你出錢。不過這傻子得罪了鄧源,是死定的了,鄧源現在外出采購去了,等他回來得知這傻子沒死,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也是,很快又有好戲看了。”
一聲聲充滿戲謔的話語傳入林飛的耳中,林飛猛地停下腳步,目光冷冷地盯著那三個雜勤弟子。
那冰冷和厭惡的目光讓三人一愣,都隱隱覺得眼前的林飛和以前有點不同。
“傻子,你看什麼看,不想活了嗎?”
其中一個身著白衣的弟子向林飛喝道,他的名字叫李表才,來自華陽山脈附近一個小城的富有人家。
兩年前來投奔華陽派學藝,由於沒通過外門弟子的選撥考核,便留下來當雜勤弟子,準備再次參加外門弟子的選舉。
由於家裏的充足資源的支持,成為雜勤弟子不久之後,就突破到了凝氣三層。
而且修煉有幾種較厲害的家傳武技,對四年一次的外門弟子晉升選撥誌在必得。
有錢,又有實力,所以他在雜勤弟子中十分吃得開,有不少的雜勤弟子圍著他轉。
“才哥,要不要玩玩這個傻子。”
正是最先說話的那個矮肥弟子,不懷好意地看著林飛向李表才建議道。
這幾年林飛己經成了這些雜勤弟子取樂的對象。
有事沒事都喜歡欺負一下林飛,反正一個傻子,不欺負白不欺負。
“飛哥,別管他們,咱們走吧。”
孟山扯扯林飛的衣袖。
李表才是凝氣境三層,其餘兩個雜勤弟子都是凝氣境二層。
而孟山這一邊,孟山是凝氣境一層。
而林飛這三年中,凝氣一層的弟子也能隨便欺負他,一旦動起手來,肯定會吃虧。
孟山見勢不妙,迫不及待拉著林飛就想要離開。
李表才見狀,向其餘兩人一打眼色,三人奸笑著圍成一個圈。
把林飛和孟山圍在中間,看樣子是不肯善罷甘休。
林心中不由得輕歎,自己以前身為外門弟子第一人,眾多外門弟子在自己麵前幾時敢說一個不字。
更不用說雜勤弟子,見了自己,就是連看也不敢正眼多看幾下啊。
每個雜勤弟子每天都要完成相應的雜務,才能進行自己的修煉。
林飛和孟山要去的清心湖位於華陽山後山的山腳處。
湖水碧綠清徹,水麵濕潤平靜,猶如鑲嵌在山坳間的一塊碧綠玉石。
湖水清涼透心,浸泡在其中,清涼之意彌漫全身,使人心情舒暢。
林飛以前很喜歡到那兒洗澡。
幾大口吃完孟山帶來的食物,林飛拉著孟山就往後山方向走去。
“喲,那不是傻子嗎,他居然還沒有死呢。嘖嘖。”
一個滿是嘲笑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矮肥的少年。
林飛和孟山剛出小茅屋不遠,就和三個雜勤弟子迎麵遇上。
“是啊,命還真大呢,被鄧源這樣往死裏打,居然還沒死掉。”
“嘿嘿,這個廢物沒死,咱們華陽派又不知要白浪費多少米飯養他了,真不明白高層的執事們是怎麼想的,白養一個白癡,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