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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麵在清輕閣中,一名身著白衣的女子憑窗而立,眼神幽幽的看著窗外的美景。風一吹,她身後的青絲便被風帶起,看去有著無邊的飄渺。
白衣女子轉過身,長歎了口氣:“殿下是否還是以前的殿下?”
丫鬟被白衣女子說的一滯,但很快又說道:“殿下去安心閣那是因為如心美人懷上了殿下的孩子,如果是這樣,殿下定是會過來的。”
白衣女子悠悠起身,走至窗邊,看著閣樓外麵的景致,說道:“如果真的這樣,殿下好歹也會遣派下人過來說一聲啊!如今,什麼也看不見了。”
丫鬟看著肚子沉浸在悲傷中的主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再也沒多說什麼。
過了半晌丫鬟又說道:“今日的家宴主子是否要過去?”
白衣女子抬眼看著貼身的丫鬟,道:“那是自然得去的!畢竟一過,就是三個月的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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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霽沄理論了一個晚上,最終不知怎麼沉沉睡去,當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了,而且身邊傳來溫熱的體溫,溫溫柔柔的,像剛出爐的豆腐——
等等,什麼?溫熱的體溫!溫溫柔柔的!像剛出爐的豆腐!
芝若兮吃驚的轉過頭,看向睡在自己身邊、如同貓兒一樣蜷成一團的絕色美人兒,安靜的睡顏,讓他脫去了平時的妖嬈、嫵媚,反倒是變得格外的純澈。
“啊!”一聲尖叫刺破沉睡中霽沄的耳膜,還沒等霽沄睜開眼,隻覺身子一輕,耳邊傳來風聲,緊接著是全身的刺痛。
“啊!”霽沄吃痛的睜開眼,赫然看見自己麵前一雙黑色的靴子。再往上看,就是芝若兮抓狂的怒臉。
可憐兮兮的看著芝若兮:“小主人,你怎麼一大早就把奴家從床上扔了下來啊!要讓奴家從床上下來,小主人直接和奴家說便是了!”
芝若兮蹲下身子,一把揪起霽沄的衣領:“誰準許你半夜三更摸到我床上來的!啊!你這家夥,我要宰了你!”
霽沄一臉無辜的看著芝若兮,小聲說道:“小主人睡著了,奴家隻是把小主人扶上g而已,什麼也沒做!小主人不要生氣啊!
“你占我便宜!”芝若兮一手掐住霽沄的脖子,左右搖晃,道:“你這無恥色狼!我本念你可憐,帶你逃出青樓,你卻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占我便宜!你這白眼狼!沒心沒肺的家夥!”
“奴家知道錯了!咳,咳,咳,小主人再掐下去奴家就要被小主人掐死了!”霽沄淚水漣漣的看著芝若兮,但勾人的眼底卻閃過了一絲陰狠。
芝若兮放開掐著霽沄的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努力平複下心中的怒火:“今後你要是再敢出現在我的床榻上,就別怪我把你扔了!”
“是,奴家知錯了!”霽沄以手揉了揉被芝若兮掐痛的脖子,低眉順眼的咕噥道。
芝若兮轉身,走到窗邊的臉盆前,一水清洗了一下臉,道:“等會兒東西收拾一下,我們要離開陵川了。”
霽沄奇怪的看著芝若兮,轉身徑自往門口走去,隨口答道:“他有他要辦的事,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所以就不等他了!”
“哦!”霽沄跟著芝若兮,走出了房間:“那小主人要去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