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眼汪汪外加豁出去的看著芝若兮:“小主人,你要是一定不相信奴家,奴家可以證明給小主人看的!”
芝若兮有些不自然的推開霽沄,但這才發現霽沄在某些時候,這人也是會變重的。不論自己怎麼推,愣是沒有把人從自己身上推掉。
“嗬嗬,霽沄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壓著我!雖然我也是男的,但是我可不喜歡和別人斷臂。而且要是讓役知道,他一定會很不高興的!”芝若兮幹笑了兩聲。
霽沄趴在芝若兮耳邊,嗬氣如蘭:“小主人真的是男兒身嗎?可是小主人看上去好像女子,不妨讓奴家檢驗一下,如何?”
芝若兮嘴角狠狠抽出了兩下,繼續采用懷柔政策:“我當然是男的了!我要不是男的,怎麼會跑到青樓去,你說對吧!嗬嗬,那個霽沄啊!你別老這麼壓著我,感覺很不舒服啊!還有你別老往我耳後根吹熱氣啊,這樣很癢啊!”
“癢麼?要不要奴家幫小主人撓撓?”霽沄輕笑著問道。
“不!不用!你——唔——”
芝若兮瞪大了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嬌顏,距離近的讓芝若兮可以清晰的看見對方毫無瑕疵,潔白如玉的臉。溫熱的氣息伏在自己臉上,唇上是濕熱熱的東西在舔弄著。
霽沄輕笑著啃咬著芝若兮的軟唇,一點一點的品嚐著唇上的味道。
過了半晌芝若兮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霽沄,把臉向邊上一瞥,斜眼瞪著霽沄,麵紅耳赤的嗬斥道:“你在做什麼!你,你,你給我滾!”
霽沄看著羞紅了臉的芝若兮,一雙狡詐的水眸瞬間變得淚眼汪汪了起來,直扯著芝若兮的衣袖:“奴家隻是在證明奴家對那個叫役的不敢興趣嘛!奴家生是小主人的人,死是小主人的鬼,小主人不要在汙蔑奴家了!”
原本是芝若兮嗬斥霽沄的,一下子變成了霽沄埋怨芝若兮。
芝若兮氣的整個人發顫:“你要證明也不需要到我這裏來證明,你,你,你快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嗚——小主人不要奴家了!嗚——奴家生來可憐,從小就在被人拐賣,好不容易遇見了小主人,小主人又不要奴家了!嗚——小主人就知道欺負奴家!明明就是小主人先懷疑奴家的,奴家隻是證明給小主人看看嘛!嗚——小主人最壞了!老是冤枉人!”霽沄一邊哭,一邊偷偷地從指縫裏瞅著滿臉寫著我要崩潰的芝若兮,眼眶裏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滾滾而落。
看著霽沄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別人不知道的,又以為自己在欺負他。可是事實明明就是自己被輕薄了,怎麼全都反過來了!
“好好好,我錯了!我不怪懷疑你!你別哭了!霽沄乖乖,霽沄老大,霽沄大爺,我拜托你,我懇求你,我威脅你,你別哭了好不好!我都要被你的淚水給淹死了!”芝若兮也是哭喪著臉,一臉比哭還難看的表情看著霽沄討饒道。
“嗚——”一聲霽沄哭得更大聲了:“小主人威脅奴家!小主人居然威脅奴家!奴家不活了!”
“我錯了!你放了我吧!”芝若兮哭喪著臉說道:“你是我大爺,我坐不起你主人。你別哭了好不好!”
“嗚——小主人又不要奴家了!奴家不依!奴家不依!”霽沄拉扯著芝若兮的手臂左右搖晃著,宛若一幅美人撒嬌樣子。
芝若兮一把拍開霽沄拉著自己手臂的手,一開身後的門,飛快的跑到了對麵。還沒等霽沄反應過來,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一把拉住端坐在桌子邊飲著茶水的役:“役,救命啊!我發現我死去的大爺來找我了!”
役依舊紋絲不動,不疾不徐的品著茶,隻是一雙幹涸已久的眼眸微微閃動了一下。
霽沄見芝若兮離去,也隨著芝若兮來到了役的房內。才剛一進門,就看見了芝若兮整個人如同躲瘟疫一般的躲在役的身後,眼神驚恐的看著自己,感覺想把自己給當成毒蛇猛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