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坐下繼續說話,話題自然是圍繞著獨孤家族。
鄭少這會兒已經徹底放鬆,也融入到了曲春虎他們中,一時間奇思妙想湧了出來。
他吃了塊烤魚,抹了把嘴唇說道:“我有個想法,咱們不能總是被動地被人家欺上門來打,應該主動出擊,而且是全麵出擊襲擾獨孤家族。趁著剛開服,大家還都在一個起跑線上,狠狠地殺一殺他們的囂張氣焰,隻要是掛著獨孤家族的名號能殺就盡量殺,給他們造成一種心理恐嚇,各位覺得如何?”
宋樂全一拍大腿,讚同的說道:“好注意,不能讓獨孤家族看扁了咱大哥,他不是放狠話要大哥刪號嗎,咱就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殺他們家族的人,也放出話去,見到獨孤家族的就殺,直至殺到刪號為止,想要不被殺就退出獨孤家族,這個法子怎麼樣?”
劉蕊聽得十分興奮,她笑靨如花地說道:“這個辦法好,咱們在閑散玩家中大作宣傳,隻要宣傳到位,咱們動起手來,肯定有不少人跟著渾水摸魚,這樣他們獨孤家族還以為咱們的勢力不小,必定造成他們內部恐慌,嘻嘻,我讚成鄭少和宋哥的建議。”
陳悅也嬌笑著說:“咱們可以利用人們同情弱小的心理,廣做宣傳,大肆宣揚獨孤家族恃強淩弱,最好能激起民憤,搞亂獨孤家族。”
他們幾個七嘴八舌說的興高采烈,鄭少停了一會兒卻皺起眉頭一言不發了。
劉蕊見他低頭不語,心生好奇,剛才就屬他歡實,現在倒好成了悶葫蘆,這家夥想啥呢?於是便問道:“哎,紅頭發,你不是挺能說的,這會兒幹嘛不說話?是不是又想什麼壞主意啦。”
鄭少衝著劉蕊咧嘴笑了笑,他思忖了片刻說道:“我剛才又把咱們的主意想了一下,總覺得少點什麼,這麼說吧,利用閑散玩家是不錯,可這些必定是烏合之眾,沒有組織領導成不了大事,還能被對方抓住破綻,進一步打壓閑散玩家,獨孤家族畢竟是華夏國十大公會之一,若都是跟咱們想象的傻子一般,他們也不會有現在這般強勢,肯定有能人在支撐著這個龐大的家族公會,人家有組織,有能人領導,那些個閑散玩家根本不可能與人家相比,鬧不好最後咱們不但沒有渾水摸著魚,還可能被人家吃掉,我想咱們最好暫時也能掛靠一個大型公會,把他們也拉進來趟這渾水,將局麵攪亂,咱們可以趁亂發展。”
眾人聽了鄭少的話,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都沉默下來。
陳悅秀眉輕蹙,遲疑了下說道:“咱們掛靠倒是可以,問題是上車容易下車難,咱們沒有誠意人家不會要咱們,咱們太過投入,人家可不會輕易放咱們,弄不好反而讓人說咱們是反複無常的小人,這樣對咱們以後的發展根本就是起反作用。”
經陳悅這樣一說,鄭少也沒了主意,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曲春虎,希望他拿出注意。
看著大家期望的眼神,曲春虎知道是該自己出麵的時候了,他輕咳了下緩緩說道:“你們其實想的太過於複雜,他們獨孤家族目前隻是針對我一個人,因為現在遊戲才開服,各大公會爭奪的形勢並不明朗,他們對付我不過是在試探各個公會的態度,所以,暫時維持現狀,對他們對我都有好處,咱們現在不必去理會獨孤家族,潛心練級,使自己變強才是正道。”
宋樂全不放心的說道:“要是獨孤家族繼續騷擾你咋辦?”
曲春虎哈哈一笑道:“我能殺他們一次,就能殺他們二次甚至二次四次,怕他個鳥。”
他的這份豪氣感染了大家,鄭少說道:“咱們就按剛才說的去做,該殺就殺,該打就打,怕他個鳥!”
大家又是一陣亂扯閑篇便開始鬥酒。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多,大家喝了多少酒都不記得,先喝的啤酒,後來換成了二鍋頭,最後,鄭少躺在桌子底下死活不出來,宋樂全和張世鵬高唱著「打靶歸來」一溜歪斜的走了……
曲春虎還算勉強清醒,打的把劉蕊她們三個載回家,扔進房間,自己疲憊的和衣躺倒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
下午歐陽楠與曲春虎通完電話,心裏一直悶悶不樂,腦海裏不時出現曲春虎的影子,怎麼趕都趕不走,讓她無法靜心工作,隻好給自己提前下班回到家中,可是在家裏她還是沒法靜心,還在懊惱自己,埋怨自己不該強勢bi迫曲春虎進入自己的家族,不該說什麼庇護,這句話很傷人心,尤其是男人的心,她為自己的魯莽後悔。
她怕自己的強勢引起曲春虎的不快,一直在電話中想要彌補自己的過失,但是曲春虎還是婉言拒絕了她,這讓她的心情放不下。
長這麼大第一次有男人讓她無法釋懷,心生牽掛,讓她深陷情感中不能自拔。
她守著電腦,一遍遍看著曲春虎與獨孤家族廝殺的視頻,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喜怒哀樂深深印入她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