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太大,從大門到宿舍要走近二十幾分鍾,還沒有等他們走到宿舍樓前,身後刺耳的“嗚嗚”警報聲響起,二輛警車快速來到他們跟前停下,車上下來五六個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站住!再走對你不客氣啦。”
領頭的是位三十出頭的壯漢,穿著便衣,滿嘴的酒氣,手裏拿著電擊器,衝著曲春虎示威性的按了下按鈕,“劈啪”的聲響中藍光閃閃。
曲春虎很配合的站住,把三個明顯嚇著了的女孩子擋在身後,冷眼看著警察。
壯漢走上前來,打量了下曲春虎,厲聲問道:“剛才是你行凶打人的?”
“一點小糾紛,不是行凶。”曲春虎辯解著說。
“銬起來!”
劉蕊一下子從曲春虎的身後跑出來攔住警察,大聲質問道:“憑什麼銬他?”
“我們接到報警,這個人行凶毆打他人,致多人受傷,這樣窮凶極惡的歹徒必須銬起來!”
王雅蘭激動又委屈的哭起來,哭著對警察求情道:“警察叔叔,你們搞錯了,他是為了我們三個不受騷擾,被人毆打,不得已才自衛的。”
幾個警察不聽解釋,動作粗魯的要按倒曲春虎給他戴上手銬。
曲春虎使勁晃動身子,不讓警察將自己按到,幾個人怎麼都沒有按倒他,壯漢突然發威,衝上來狠踢了曲春虎二腳,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有點腳下不穩,不知道被誰的腿絆了個跟頭,摔得很狼狽,他爬起來奪過一名協警手中的橡膠警棍就要打曲春虎。
曲春虎使勁掙脫了扭著他的幾個人,伸出雙手道:“別激動,我讓你們銬。”
幾個警協警一擁而上,扳倒曲春虎,見他很配合,沒有再為難他,隻將曲春虎反銬上手銬,推搡著押進警車,然後又把劉蕊她們三個一起帶上警車,拉著警笛,一溜煙駛向派出所。
“先把女的關起來,那個男的帶過來,他不是很牛B嗎,老子要讓他知道專政機構的厲害!”
壯漢下了車氣急敗壞的喊著,一邊走,一邊脫外衣,一副要跟人拚命的架勢。
幾個人推搡著曲春虎進了一間休息室,把他的腰帶解下來,鞋子脫掉,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拿走,將他銬在屋角的暖氣管道上,按著他蹲在地上,門外壯漢和許平凡走了進來。幾個協警齊聲說道:“齊警長,許公子。”
齊懷國點下頭,揮手示意眾人出去,等人都出了門,他才轉過臉來看著蹲在地上的曲春虎說道:“你小子挺能打啊,敢在我的地盤鬧事,你找錯了地方!”
許平凡不耐煩地說道:“齊哥,跟他囉嗦什麼,打完了直接送他進號子,讓裏麵的夥計們好好收拾他。”
曲春虎看著齊懷國和許平凡,明白了他們是狼狽為奸,心中一時湧起悲憤,老子沒有在戰場上被敵人擊敗,倒是被這些號稱被自己保衛的“人民”羞辱,他深深為自己和兄弟們流血犧牲感到不值,草!
他狠狠瞪著齊懷國和許平凡的說道:“你們不用得意,有你們哭的時候!”
齊懷國過來狠踢了曲春虎一腳,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你這樣的我見得多了,若是被你幾句話嚇倒,公安機關的人就啥也不用幹,幹脆都回家抱孩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