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晨宇這個名字,小龍可是一直追著晨曦要她起的,至於其他人給他起的那些名字,在他眼裏,連看都不看,哪怕看了也隻是露出一個嫌棄的模樣。
用他的話語來說:本龍是真龍,豈是那麼容易用這種庸俗的名字,你留著給後人用吧。
這是他的原話,但一開口,就被安然果斷的出手鎮壓了。
哪怕小龍召喚他的金甲戰士都無用,因為如今的安然已經不是當初的安然了,哪怕眾多金甲戰士群起而攻之,他也能從容麵對。
因為他對陣法的掌控,跟對七種元素的使用更加的熟練了,如今他若是一出手,那必將恐怖絕倫。
密室中,眾人不知不覺的又過去了一個月,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在這裏呆了很久了。
詩諾也成功的恢複到了神王後期,可謂是神速無比,讓人遙不可及,當然,這也得多虧升離給他的丹藥。
這期間,她曾經去尋過這片戰場中的一些地方,哪裏有造化,可是卻不能帶走,這讓她有些遺憾。
晨曦跟晨宇兩個速度也飛快,在同境中,可謂也稱得上高手了。
安然這段時間以來,有些不太寧靜,他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有件東西在動,像是有什麼感應似的。
有種快要破空而去的模樣。
此刻安然拿出九曲化憂,在哪裏看了又看,可是此刻它卻沒有了反應,宛若睡著了似的。
可是當安然一出密室時,它又開始了騷動,有種隨時要破空而出的樣子。
而最坑爹的還是,就連那白骨刀都有了反應,這是不正常的,要知道,自從得到兩件兵器以來,他們可從來沒有過這種動靜的啊,可以說這些兵器都寂靜的像條死狗似的,毫無一絲動靜,可是如今卻不知道為何,這兩件兵器居然在蠢蠢欲動。
而且騷動還越來越平凡了。
安然蹙眉,低聲:“難道這裏有他們需要的東西?或者是相近的什麼?”
安然想了想,覺得這一切還是隻有等見到了在確定,畢竟有的事,猜測永遠都會偏離現實的。
大藥現世,各種神器浮現,都被可怕的陣法所覆蓋,目前還並未真正的打開,時機未到,哪怕龍岑想要闖進去,也被恐怖的陣法之力轟得皮開肉綻的。
還差一點,就可以拿到一柄血紅戰槍,可是卻被一股可怕的絞殺力差點絞殺了他的雙手,太可怕。
還好他果斷的退走了,不然後果真的很嚴重,但那個地方依舊可怕,光芒璀璨。
隨著時間的流逝,整個戰場中越發的恐怖,血屍出現,各種詭異的事也有很多。
比如當安然他們一出現在戰場中時,就會有一股可怕的陰風在他們的背後吹起,但當回頭時,卻又什麼都沒有。
跟金甲戰士大戰時,總會有莫名的能量突襲而下,甚至有時還會聽到詭異的嬉笑聲,讓人不寒而栗,毛發倒豎。
背後宛若背著一座山嶽是的,沉重無比,但當他們一回到密室時,那一切詭異的東西又消失不見了。
像是在忌憚些什麼!
密室中,隻有一個祭台,還有一些古老的壁畫,並未有什麼特殊的,若要說特殊的話,那麼就隻有密室下方的那處金色的液體了。
其餘的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這一切都很詭異,讓安然他們都詫異無比,那些詭異的東西到底在害怕什麼。為什麼就連龍岑都看不見,反而也有一種被壓著的感覺。
“前輩,你有發現這裏有什麼不同的嗎?”安然在思索,抬頭問道。
龍岑看著那祭台:“除了這祭台有些奇怪之外,我實在看不出什麼鬼讓那些邪祟忌憚的了。”
“會不會是晨宇的那些金光?”安然開口。
因為小龍沒有安然他們那種感覺,畢竟他每次出去都是被金光纏繞的,還有晨曦,都在晨宇的幫忙下,金光纏繞,變得神秘無比。
但是他們卻時不時的聽到有腳步聲,跟歎息聲。
那也不能說明那個邪祟就怕了金光,或許隻是他們不願跟有金光的人有接觸呢?
“這個有可能?隻是這些金光到底來自哪裏,哪裏才是他的源頭,小龍你知道嗎?”龍岑回過頭去問正在趴著睡覺的晨宇。
眾人都將目光投了過去,等待著他的回答,可是小龍卻做了一個我也不知道的動作。
隨即又懶洋洋的說:“這股金光貌似在我有意識之前就一直包裹著我了,我怎麼知道,還有就是這祭台,他每個一年半載的會有古老的道經誦出,而我也從中獲益不少呢?”
“說起著道經,我就一肚子的火氣,每次都沒完沒了的,不到三天三夜,誓不罷休,讓人無法安寧的休息。我幾次都想將他拆了,可是我連打都打不動。”
小龍的一番話,讓眾人驚駭,難道這祭台是他們忌憚的源頭?還是說有其他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