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覺得以後廣家可以成為佑兒的助力,所以不計後果的提升廣家女兒的地位,隻要以後自己和廣卿提要求就好,卻不想這個孩子這麼的有膽量,或許不需要我開口,她就可以幫助佑兒。——南宮昊
“沒事!皇後又不敢殺了我,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皇上會在哪裏?”既然都已經做了,那就不可能反悔了,現在隻希望這個皇帝真的不會對自己下手了。
“這個時候父皇應該是在看奏折,隻是我也不知道父皇會在哪裏。”
“不管了,我們先去正陽殿,碰碰運氣。”廣凝雪隻去過正陽殿外,所以現在她也隻能想到正陽殿了,隻希望皇帝在那裏。
在廣凝雪尋找著皇帝的時候,我們的皇帝陛下已經知道了剛才在皇子學堂發生的事情,陳牧看著陛下臉上的似笑非笑,覺得心裏一陣寒。
“陳牧,你說二皇子為什麼在第一眼見到廣凝雪就要讓人家嫁給他嗎?”
“這,老奴不知。”陳牧低下頭,不敢看上方的皇帝。
“嗬嗬,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你以為我真的不明白你的那點心思?皇後還真是不安分啊。”南宮昊輕歎,陳牧的頭低的更下了,“陳牧,研磨!”
“是。”
幾分鍾後,南宮昊在聖旨上蓋上了玉璽,而不是私章,意味著會被記錄在案。
“把這個去給那個小丫頭,讓她別找了,現在這個時間,該用午膳了。”
“奴才遵旨。”
廣凝雪帶著南宮曉蝶還有蕭若依在偌大的皇宮裏頭穿梭,但是她忘了自己不認識路,所以她們在禦花園中迷路了!
“這裏要怎麼走?為什麼走來走去都是這裏!”這是抓狂的廣凝雪。
“我也不認識路啊!”這是單純的南宮曉蝶。
“我隻知道從學堂到宮門的路。”這是無辜的蕭若依。
然後三個人大眼瞪小眼,跟在她們身邊的宮女看著三個小主子,隻想大喊‘難道她們是透明的嗎?是透明的嗎?!’
“公主殿下、郡主殿下、蕭小姐,奴婢知道該怎麼走。”南宮曉蝶的貼身宮女雨兒上前了一步。
“那你不早說!”南宮曉蝶、廣凝雪還有蕭若依三人難得的異口同聲。
“奴婢以為您們認識路。”雨兒的聲音很低,怕自己不小心就觸怒了主子。
“算了,你現在帶路。”
“是。”果然需要認路的人帶著,之前她們怎麼都走不出去的禦花園,現在隻是拐了兩三個彎就走了出來,這時候陳牧也迎麵走了過來。
“老奴見過公主殿下,見過凝雪郡主,還有蕭小姐。”
“陳公公可是有事?”
“老奴是找凝雪郡主,郡主,這是皇上給您的,陛下說,這個時間也該用午膳了,郡主該回家了,不然廣夫人該著急了。”陳牧說著就把手中的東西給了廣凝雪,廣凝雪狐疑的瞅了陳牧一眼,然後打開手中的聖旨(話說一個才五歲的孩子能完全看懂聖旨上的字嘛?),眼睛亮了。
“請陳公公轉告陛下,臣女謝主隆恩!曉蝶我先回家了,明天再找你玩吧,若依我就帶走了。”然後南宮曉蝶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廣凝雪風風火火的走了。
“跟上去,送郡主出宮。”
“是。”還是陳牧想的多了些,讓身邊的小太監追上去給廣凝雪引路。
“公主殿下,賢妃娘娘想必早就等著您了,還是早些回去吧!”
“嗯,多謝陳公公了。”臉上堆著笑的陳牧,看著很親切,隻是南宮曉蝶不怎麼敢和他待在一起。
“老奴恭送公主殿下!”目送南宮曉蝶走遠,陳牧收起了臉上的笑,招過了一個小太監,“你去彾椒殿,就說~”
“是。”
小太監走後,陳牧換上自己平常的狀態,回了養心殿給南宮昊複旨,南宮昊又批了一會兒奏折,就打發陳牧去替他準備午膳,自己則是回內間更衣。內間的小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南宮昊看過以後就扔進炭盆裏燒了,神色莫名,既有‘果然如此’的了然,又有‘為什麼不能安安分分’的感慨。
“陛下,午膳準備好了。”陳牧的聲音從外間傳了進來,南宮昊不喜歡有任何人進入他的四人空間,所以陳牧也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迅速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南宮昊神色淡淡的出了外間。
“娘娘,剛才陳公公托人來了。”彾椒殿內,皇後佟玉燕正在用膳,今日皇子學堂的事她早就聽說了,隻是廣凝雪還隻是個小丫頭,不足多慮,以後的事誰知道呢?隻要皇上下旨賜婚,有誰敢反對?佟玉燕對於自己的魅力還是有點信心的。
“哦?有什麼重要的事?不是說過,沒事不要聯係嗎?他是怕陛下不察覺他是本宮的人?”
“娘娘,公公說陛下聽說了皇子學堂的事以後,說了句,‘皇後還真是不安分啊’,而且,陛下當場寫了一紙詔書,凝雪郡主及笄之後,婚姻不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任何人不得賜婚,婚姻由凝雪郡主自己做主。”在聽到皇上的那句話的時候,佟玉燕就已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個宮女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