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一聲長嘯後嘴角流涎的死死盯著麵前的新月,新月見這麼大一隻老虎還是稀有的白虎,心下一時犯難了。
這要是在現代,老虎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獵殺是犯法滴。可如今自己穿到這個朝代不明的古代,應該是不犯法的吧?那自己到底是殺還是不殺呢?
新月皺著眉頭略有憂桑的看著麵前這隻巨大無比的白虎,尋思著最好不殺,若是真到了生死攸關,必須活一個的時刻,那就隻能本著死和尚不死貧道的法則殺了這畜生了。
就在新月心思閃轉的這幾秒鍾,白虎前爪一刨地,後退一登,碩大無比的身形直接呈泰山壓頂之姿撲向新月那嬌小的身體。
見這白虎張著血盆大口就朝自己撲來,帶動著獵獵風聲,新月淡定的眼眸微眯計算著白虎與自己的距離,時機正好時,手裏的小銀刀作勢就要飛向白虎的心髒處,看到白虎的肚子時忽然眼眸一亮,新月發現這白虎竟然是隻即將臨盆分娩的母虎。
留與不留這虎性命的問題在白虎撲近新月頭頂的時候已經容不得新月去深想了,可在現代接受的教育觀念已然替新月做了選擇,新月本能的握緊小銀刀就勢滾向樹林那邊,奈何白虎並不知新月有意留它一命,一看正麵撲沒撲到獵物,迅速調整方向繼續攻擊新月。
新月剛一個巧勁翻身立起身體,那隻白虎就已經到了眼前,張開大口就朝自己凶狠的咬來,因為剛才本能的為了留這白虎一命,新月已先機盡失,此刻已來不及閃躲,本能的舉起緊握小銀刀的手臂護住自己,而身上因剛才狼狽的地下一滾,身上又多了幾處擦傷,此時傷口流出的鮮血不知不覺已染紅了小銀刀的刀柄。
鑲嵌在刀柄上那顆不知名的石頭在被鮮血浸濕後,新月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正源源不斷的輸入自己體內,頓時精神煥發,力量無窮。
同一時刻白虎那血盆大口裏鋒利的鋼牙也已經咬到了新月的胳膊上,就在白虎打算撕扯下那條手臂時,詭異的事情卻發生了。
被白虎叼住的那條手臂忽然金光大作,本來閉上眼睛認命等死的新月,暗歎自己的穿越人生路竟如此坎坷短暫時,發覺自己的手臂不但一點都沒有預期的疼痛,還感到咬住自己的白虎此刻也是一動不動,這是腫麼個情況?
新月猛然睜開眼後就看到了自己的手臂在白虎嘴裏金光乍現的一幕。不光新月驚呆了,就連白虎和它的眼珠子也驚呆了!
白虎目不轉睛的看著新月,內心疑惑,“你是人嗎?”
劫後餘生的新月聽到有聲音問自己,頭都沒抬的盡顧著看著虎口裏的手臂了,本能的出聲罵道:“廢話!難道是鬼啊?”
白虎吊睛一瞪鬆開咬著新月手臂的牙齒,後退一步詫異的看著新月用心繼續傳音新月,“人,你能聽到我說話?”
新月見白虎竟然鬆開了自己,趕緊摸摸還完好如初的胳膊,聽到再次發問,才瞬間回過神來,臉色大變的看著麵前這隻白虎,“天啊,剛才是你在和我說話?”
白虎臉蛋子一抽,甩了新月一個鄙視的眼神臥在了地上,發出心聲,“你是我見過的第二個能跟我說話的人,不過你倆一比,顯然你太弱了。”
聽完白虎的話,新月此刻覺得天雷滾滾,有種在玄幻武俠裏遨遊的趕腳,暗驚自己什麼時候懂獸語了呢?
壓下心中疑惑,盡管被白虎鄙視,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那你見過的第一個人是什麼人?”
而此刻還站在溪邊的軒轅澣見這一人一虎忽然停止搏殺,竟然都席地而坐兩廂對望。
捏了捏手裏那塊隨時準備出擊打算關鍵時刻暗助新月的鵝卵石,眉頭緊鎖,抬目遠眺,見新月此刻似乎正對著那隻白虎自言自語,內心忽的一驚,“難道,她懂獸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