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曉燕她們有些失落的,回到熟悉又陌生的校園,玉媛丟下打掃寢室的曉燕她們,獨自走到偏僻的地方,打開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手機很快就接通了,“義父!我是玉媛,你的傷勢好些了嗎?”
“是小圓子啊!我沒事!現在一頓吃5斤醬牛肉都沒問題!都說了不用擔心,怎麼還一個勁地打電話!都吵到我睡覺了!”手機那頭傳來略帶磁性,很溫和的男聲,一般人聽到這種聲音,腦海中自動會呈現出一個寬厚溫和中年人的形象。
“喂!喂!不要叫我小圓子啊!很羞恥的!要是讓曉燕她們聽到我這個小名,會笑死的!”玉媛聽到義父的聲音,趕緊四處看看,有沒有人過來,那樣子都跟做賊似的。
“曉燕!就是你上次回來說的那個好朋友!朋友之間多損損,也能加深友情的,嗬嗬!”玉媛的義父好像沒什麼長輩威嚴,反而很喜歡敢她玩鬧。
“那是男生!女生那有互損的,再說我們都是最好的朋友了,再加深也是一樣的!”玉媛對於自己的閨蜜們,還是蠻自豪的,這時他又想起列車上,偶遇的那個很有趣的少年。
“既然是好朋友,下次帶她們來家裏坐坐,你都長這麼大了!還沒有帶朋友來家裏玩過呢!”聽到玉媛和她的朋友們關係這麼好,她義父很是欣慰。
“知道了!下次放假就帶她們去家裏玩!你讓哥哥們收斂一點,該收的東西,就趕緊收好,她們可都是普通人啊!哦!不對!你幹嘛岔開話題!是怕我去找那些混蛋的麻煩嗎!我還就偏偏這麼做,等我找到那些混蛋的分部,絕對要拿下十個人頭!”玉媛說著這話時,眼中流露出濃重的煞氣。
“小圓子!這事你不要管!不止是你!司馬他們也都不要管,我自己吃點虧,丟的麵子,我要自己找回來!多少年了!很多人都忘了我的名字,我就讓他們從新記起來,用血寫在族譜裏,一代代的都記清楚!”她義父話語中的霸道,仿佛讓她想起當年第一次見到義父的樣子。
“我知道了!暫時我不會出手,不過等您出過氣後,我會再給那些混蛋一個深刻的教訓,我想司馬大哥也是這麼想的!這是我們作為子女應盡的義務!”玉媛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吧!到時看情況吧!沒事你就掛了吧!剛開學你也挺忙的!”他義父頓了一下,有些敷衍的說道。
“還有一件事!”見義父想要掛電話,玉媛才想起她還有事要請教義父呢!
“什麼事?”沒想到隨便問一下,還真有事,他義父來了點興趣。
“國內有沒有一個田姓的武術世家,或者是小門派!他們的祖傳武功叫碎碑手!”玉媛打聽的事,自然是那個田言的身份,她一直認為田言在說謊,從他對武道的謬論就能看出,她義父是這個國家見識最廣的人,有沒有田言說的世家,一問便知。
“田家!碎碑手!修行界田姓可不是大姓,有名有姓的隻有兩家,一家在山南地區,是個有些傳承的暗器世家,最善使鐵蓮子,抗日時期,赫赫有名的‘無影神槍’田主,就是那家的傳人,據說他那一手七珠,珠珠斃命的絕技,就是祖傳的功夫,當時被倭國軍隊兩個聯隊圍剿而死時,靠著隨身的鋼珠,拉了300鬼子陪葬!
另一家是修行界的地澤門,門中有田、穀二姓,據說傳自上古田神,雖說戰鬥力不值一提,可擅長耕種靈田,以此在修行界占有一席地,也有不少的門人弟子,他們主修地係術法,沒聽說有什麼出色的武技,其他的田姓人,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角色。
至於碎碑手,那隻是江湖賣藝的把式,吹噓瞎編的功夫,倒是滿清時期,有個嚓多樓的滿人,根據偶得的修真功法殘卷,開發出一種外家功夫‘碎金手’,運功時雙手成淡金色,有開碑裂石之能,後惜敗與孫祿堂後不知所蹤,”玉媛的義父果然博學的令人驚歎,都堪稱現代百曉生了。
“那人果然是在說謊,下次見麵定然揭穿!”聽了義父的話,她那還不知道被騙了,這讓她對‘田言’有些抱怨,不過倒也沒有生多大的氣,每個人都有秘密,她自己就是。
“小圓子!你把那人的情況在說一下!我給你分析一下!”聽著女兒有些古怪的話,玉媛義父來了興趣。
明顯聽出義父想歪了,她也不好反駁,畢竟的義父也沒有沒說什麼,“那是在回學校的列車上,遇到的一個156歲的少年,在他被車上的無賴欺負時,曉燕出麵把他救下,後來在交談中,他說自己會功夫,還是祖傳的碎碑手,我當時聽了都差點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