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待她吧。”留下這句話沈傾嬈獨自進了天字一號房。
樣子轉身的瞬間,眼裏說不出的落寞,他還是沒能忘記那個喚著他揚子哥的阿長,現在的慈朝公主百裏子玉,不過他也知道那並不是自己配的上的人,他會把一切埋藏在心裏,默默祝福她找到她的良人……
“你來了。”醇厚的男音裏止不住的思念渴望,白色的長袍更加襯托出他的出塵美玉。
沈傾嬈萬萬沒想到會是他邀請自己的,轉身就要走,“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寧願去和親?”
不錯他就是赫連玨,一年的時間裏他越發沉穩,越發得皇上的心,所有人都以為他在努力,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沒有辦法填補她的空虛,隻能給自己找事情看,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自己能更加出息,嚷北丘臣服於南止的腳下,那麼沈傾嬈會不會多看他一眼……
“放手,沒錯,我就是討厭你,無比的討厭。”沈傾嬈從來不拖泥帶水,一向奉承快速解決。
“這一年來我有改……你過得好麼?”他的指尖在顫抖,卻還是鬆開了沈傾嬈。
天知道他有多麼迫切的想見到她,一年前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離開,他當時相信隻要他能睥睨天下,做一個合格賢明的君王,她會不會回心轉意發現他的好?
他錯了,錯的很徹底,從頭到尾真的是他一廂情願,她沒有表露過半分,是他對自己太過於自信,才會導致現在這種情況的發生……
“與你何關?”冷漠的話語敲擊著赫連玨的心,他不明白為什麼沈傾嬈從始至終都對他有很大的意見。
說起赫連玨雖然經曆過前世的事情,但是她沒有無由頭的去怪到這一世的他身上,她對他沒有任何感覺,可以說是略帶一些厭惡他的為人處事方法,更不想與他有過多的接觸……
赫連玨眸子一暗,說不出來的哀涼,“我隻是……我隻是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僅此而已。”
沈傾嬈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他,抬腳就走,“我不需要陌生人的關心,尤其使你。”
沈傾嬈離開後,隻剩下赫連玨一個人飲酒苦笑,陌生人。原來我在你心裏隻是一個陌生人。
明日就要娶那個蠻橫的公主了,嬈兒,請允許我這樣喚你一聲,我會把心留給你,我會將南止的河山握在手裏,為你留一席之地。
還是黑夜浸染,無人的夜裏傷心的人孤獨彷徨……
紅紅火火,綢緞鋪張。
南止太子的大婚之日四國皆派人來訪,這代表的可是一種態度,東離南止是友朝,現在居然連北丘也要與南止和親了,可想而知四國之內隻有西水獨立出來,以後發起戰爭也是西水最先遭殃。
西水這次派遣的還是水嫵媚,聽說還有那神秘的攝政王,西水皇太女需要得到攝政王為皇夫才能有真正的權力,所以說曆代攝政王都是未來的後宮主首,地位超然,無法撼動!
水嫵媚一臉柔情的望向那個俊美出塵的男子,隻可惜她也知道他的心裏從來沒有對女子動過心,這樣想來也就不覺得生氣了,畢竟他對誰都一樣,再生氣隻會顯得自己愛吃醋,沒有男人會喜歡一個妒婦的……
“寂,我們去那邊看看吧。”水嫵媚指著赫連玨和墨泱成婚敬酒的地方,心裏也憧憬著自己與夜寂的大婚,一定會比她們都要熱鬧,都要盛大的。
夜寂全然不理會她,目光搜索沈傾嬈到身影,見座下一個偏僻到角落裏坐著一青衣女子,寵辱不驚,淡淡優雅,直直向她走去。
作為四公子之一的神秘攝政王夜寂,眾人還是有不少眼睛放在他身上的,見他走向沈傾嬈,就好心出言提醒,“西水攝政王大人,這位是我國的慈生公主,也是北丘的妖嬈貴妃。”所以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把目光放到他們女兒身上……
“妖嬈,我有事找你,方便借一步說話?”他毫不掩飾自己的來意。
沈傾嬈心中排腹道:用的著這麼惹眼的找他?看等一下吊死你的胃口。於是笑得越發親切,“既然如此,攝政王請。”
在一群把沈傾嬈當假想敵的女人殺人的目光下,包括水嫵媚,沈傾嬈還是跟著夜寂到了一個偏僻的涼亭。
遠處夫人小姐的目光時不時往他們身上瞟,沈傾嬈自顧自的坐下,“攝政王好大威風,還知道耍心眼了?”
“咳咳,這個那個……我隻是跟你鬧著玩呢,別放在心上。”一秒鍾傳說中讓人聞風喪膽,足智多謀的攝政王大人就嬉皮笑臉起來。
“我什麼也不知道,別問我!”不甩甩他的臉,他還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