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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淺淺感激的道謝,“謝謝伯父,但我想還是不用麻煩了,我覺得現在的工作很好。”
夏瀚紀沒再說什麼,隻是提醒言淺淺好好休息,然後轉身離開了。
言淺淺本想詢問何斂怎麼突然又回來時,何斂卻突然用手撐著床沿,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她看。
她又做錯什麼了?
言淺淺的心底格外忐忑,正準備開口,何斂卻把她手裏的合同給拿了過去。
“這份合同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找個時間還回去了。”
“錯!”何斂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下,“既然那老頭子打算用這個來收買人心,那你為什麼不成全他?”
言淺淺納悶,正打算詢問,何斂就俯身貼近她的耳朵,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
“你夠壞的!”
言淺淺得知何斂的真正用意後,不免覺得他的心思深沉。
何斂冷哼著挑眉,“不壞就成不了大事,再說,跟夏家父子兩相比,我這隻能算借花獻佛而已。你信不信,隻要你公開消息說要把這些股份捐贈給希望小學,立馬就會有人沉不住氣來找你?”
“畢竟是一大筆錢,傻子才會不來勸呢。不過,你真的認為我有權處理這筆資金?”
“當然不!”
何斂打開合同,指了指合同上的條款,清楚的告訴言淺淺,夏瀚紀那個老頭兒隻是玩了個文字遊戲,真正合同的生效力還在他的手裏。
“那不是廢話嗎?”
言淺淺朝著何斂翻了翻白眼,覺得他存心耍弄自己。
既然是空頭支票,那還不如直接撕了來的好。
不過,她看何斂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又覺得也許這個家夥真的有什麼辦法,就伸手拍了他一下,“哎,既然你跟我提出了把這些錢捐獻出去的想法,那你是不是有後招啊?”
“沒有。”
何斂很直接的搖頭,這可讓言淺淺有些火了。
什麼後招都沒有,就想著讓她冒險這麼做,萬一把夏彥安跟夏瀚紀同時惹怒,那自己這邊還怎麼著手調查父母的死因?
深吸了口氣,言淺淺把手插在腰間,狠狠的瞪著他,正打算興師問罪的時候,何斂接到了何艾的一個電話,神色變得稍稍凝重起來。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何斂把言淺淺的合同放好。
“照顧好自己,我處理好那個害你受傷的家夥就過來。”
“好。”
言淺淺本想叮囑幾句,但又怕惹怒何斂,隻好把話給咽了回去。
當何斂關上病房的門之後,言淺淺又從抽屜裏取出了那份合同,再仔細端詳一番,心慢慢的下沉。
枉費自己一直覺得自個兒聰明,但其實呢,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一個,別人時時刻刻把她抓在手掌心裏,始終沒有給她喘口氣的機會!
何斂去了警察局後,看到的卻是一具屍體。
“這是怎麼回事?”
警察歎了口氣,把他們記的筆錄交給了何斂。
“這個男人一直堅持是他自己要來對付你,並且在我們錄完口供後直接就撞牆自殺了。雖然我們有警醫,可對方是存心想死,並且他的頭部出了很多血,沒能來得及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