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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夏蕊安有一種鍥而不舍的精神,十分值得別人學習,她買好了禮品,這一次終於學乖了,沒有帶任何保鏢,在記者的簇擁下進了醫院。
聽到她來了,何斂眉頭皺起,直接說道:“不要讓她進來,我不想見她!”
這時,夏蕊安正好走到病房門口,聽到了這句話,臉色有一瞬間陰沉了下來,但是隨即又戴上了虛假的笑容,推開了房門。
“何斂,我可是真心來看你的,你這樣不見我,我該有多傷心呀,”說著,她將手裏的禮品,直接扔到了何姨懷中,自顧自的坐到了床邊椅子上。
那刺鼻的香水氣向著何斂撲麵而來,熏得他腦殼疼,直接扭過頭去,夏蕊安並沒有在意,黃晴溪站在一邊,溫柔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早晨的陽光,溫暖的照耀著何斂冷峻的臉龐平添了幾絲柔和,尤其是側臉,更加讓人目眩神迷。
不知不覺,黃晴溪看的竟然有些呆了,幸虧夏蕊安是背對著她,並沒有看到她的表情,不然的話,又不知道會多生多少事端。
“何斂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不對,我爸已經教訓過我了,我也知錯了,難道你就不能夠原諒我嗎?”夏蕊安裝可憐的說道,抓住了何斂的手。
何斂眼疾手快的將手拿開,然後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不要在我麵前演戲,很做作,也很惡心!”
毫不留情的話語,直接甩在了夏蕊安臉上,使得她愣在了原地,強忍著怒氣,沒有說話,向房間四周看了一眼,冷哼一聲說道:“你的未婚妻言淺淺怎麼不在?你都醒了,她不應該在這裏照顧你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從昨天言淺淺跑走之後就再也沒來,何斂一直等到了今天也沒見她的身影。
並且無論他給言淺淺打電話還是發短信,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就好像這個人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看到他默然不語,夏蕊安得意的一笑,說道:“難道真像那些記者說的,你們倆之間感情破碎了!”
話語中帶著幸災樂禍,就連站在旁邊的何姨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夏小姐,做人要積點口德!”
“我們說話,你一個保姆有什麼資格插嘴,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管不著!”夏蕊安雖然可以忍受何斂,但是卻不可以忍受一個普通的保姆指責自己,於是立刻反擊說道。
何斂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夏蕊安是不可能輕易改變自己的,所以立刻指著門口說道:“如果你不想因為大鬧醫院而再被送進精神病院的話,就給我出去!”
此話一出,夏蕊安愣住了,緊咬嘴唇不服氣的說道:“反正今日言淺淺不在,就說明你們的感情出現了裂紋,我不會放棄的,何斂,我一定會讓你喜歡上我!”
說完,她便氣呼呼的拉著黃晴溪離開了,自始至終何斂都沒有看她一眼,隻是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何姨歎了口氣說道:“少爺,你要不然就把阿雅的事情告訴淺淺小姐吧,她善解人意,會理解你的。”
其實何斂不是不想說,他隻是覺得兩人經過了這麼多風雨,彼此的信任和理解應該是有的,所以他相信言淺淺會想明白回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