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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了何艾的吩咐,那些保安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會看向那個男人的方向,密切注意著他的動態,防止他搗亂。
雙方在僵持著,直到到了晚上,那個男人都沒有找到機會,可以再破壞那個場地,於是他無可奈何,隻得又再次找到了夏蕊安。
“你這個廢物,讓你幹什麼都幹不好,你有什麼臉跟我要錢!”夏蕊安話裏帶著譏諷的說道,冷哼一聲,根本就沒有理會他,想要直接回家。
卻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眼中的陰狠之色一閃而過,向前一步擋在了她的麵前:“臭女人,你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了,我毀了他們場地的後台,卻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快就修複好了,再說了,那天晚上我還傷了兩個人,必須得拿錢跑路!”
此話一出,夏蕊安立刻愣住了,眼中帶著疑惑的看向了他:“你說什麼?你傷了兩個人,怎麼回事?”這件事情並沒有傳到外麵去,所以她並不知道。
“那天晚上我去剪斷後台線路,不小心弄出了一點動靜,我本來以為場地裏麵沒人,卻沒有想到遇到了一男一女,他們聽到聲音就進了後台,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我便將鐵架推到,砸傷了他們,這才趁亂跑了!”
那個男人將那天晚上的事情敘述了一遍,夏蕊安聽著,眼中的興奮越加明顯,連忙焦急的追問道:“你可看清楚那個女人的長相了?”
“自然沒有,我當時忙著逃跑,哪裏會看他們,再說了,我看他們,他們也會看見我,萬一他們將我的相貌告訴了警察,我豈不是逃都逃不了了。”
那個男人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夏蕊安,語氣當中帶著不耐煩:“我說你到底給不給我錢?如果不給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本來就是一個亡命之徒,現在被逼到了絕境,為了得到錢,他什麼都能夠做得出來,夏蕊安看了他一眼,心中沒有害怕,平靜的從包裏掏出支票本。
“這是我之前答應你的數目,你不要貪得無厭,不然的話,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還有之前我讓你做的事,你不能說出去,聽明白了嗎?”
那個男人接過支票,冷哼了一聲,直接跑進了黑暗中,身影消失不見了。
“小姐,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要回去了!”這時,後麵有兩個穿著黑衣的保鏢走了上來,這是夏翰紀專門安排的,就是為了防止夏蕊安再闖禍。
夏蕊安看了身後的兩個保鏢一眼,沉聲說道:“你們兩個應該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吧?”
“小姐,我們自然知道。”那兩個保鏢很識相,知道剛才那件事,他們即使看到了也不能夠說出去。
夏蕊安點了點頭,將剛才放進包裏的支票本又拿了出來,寫了兩張支票,遞給了兩個人:“隻要你們乖乖的跟在我身邊,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拿著我爸那邊的工資,又有我給你們的好處,你們隻要照常將我的行蹤報上去,額外的事一句話都不要說,聽明白了嗎?”
在巨大的利益麵前,人性都是貪婪的,那兩個保鏢直接點了點頭,夏蕊安可比夏翰紀大方多了,他們拿到的好處也比工資要多,所以自然也知道在什麼時候該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