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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言丹丹,言淺淺的眉頭微皺,神色冰冷,開口說道:“你擋在我們麵前做什麼?既然你們家有客人,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淺淺,你這麼不願意看見我嗎?”夏彥安突然站起身來,神色帶著悵然的說道。
而旁邊的言澤也在打著圓場:“淺淺,不管你們倆現在變成了什麼樣?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沒必要像仇人一樣,大伯在這裏跟你說實話,是我特意把彥安請過來的,就是為了解開你倆的心結。”
此話一出,站在一旁的何斂更加生氣,氣氛也更加冷凝,他占有似的摟住了言淺淺的肩膀,一字一頓的宣示著主權說道:“淺淺現在是我的未婚妻,請你們搞清楚。”
他的氣勢強盛,讓人無法忽略,話音落下,整個屋子裏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而孫蘭最先回過神來,點頭說道:“我們自然知道,淺淺這個孩子現在是你的未婚妻了,不過彥安畢竟曾經是淺淺的丈夫,兩人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也不好。”
一個未婚夫一個丈夫,誰的地位孰輕孰重,已經能夠看出來了,而孫蘭的話外之音就是這個意思,何斂現在隻是言淺淺的未婚夫,還不是丈夫。
言淺淺不想看著這場鬧劇再鬧下去,所以直截了當的拉著何斂就要離開,但言丹丹就是十分執拗的擋在他們麵前,不讓他們離開。
就在這時,言澤突然開口了:“淺淺,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爸媽臨終之前,給你留下了什麼話嗎?”
這句話就像一個晴天霹靂,直接打在了言淺淺的心上,她猛的轉過頭,質問的說道:“你說什麼?我爸媽臨終之前還留下了話,什麼話?”
當初言氏夫婦遭遇車禍,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根本就沒有搶救過來,而言淺淺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去世了,所以並沒有什麼話留下來。
但是現在,言淺淺的大伯卻說她父母在臨終之前留下了話,所以言淺淺立即追問。
言澤輕咳一聲,擺出一副長輩的架子,衝她招了招手:“淺淺,有什麼話你也得坐下來,我才能夠跟你說,先坐吧。”
何斂知道這件事情,對言淺淺的意義有多大,所以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下意識的跟夏彥安離開了一段距離。
“大伯,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爸媽怎麼會有什麼話留下來,他們到底留下來了什麼話?”言淺淺坐下後,直接追問的說道,下意識的忽略了旁邊的夏彥安。
言澤輕咳一聲,裝作十分感慨的說道:“其實也不算是你爸媽給你留下了什麼話,而是給你留下了一封信,他們讓我在你28歲生日那天,把信交給你。”
此話一出,言淺淺直接楞在原地,然後焦急的說道:“大伯,那封信呢?”現在她離28歲的生日,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不過她已經等不及了,她想要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給她留下了什麼信。
而言澤搖了搖頭,一副公正的樣子說道:“那封信我現在不能給你,我必須要尊重我弟弟弟妹的遺願,在你28歲生日的時候,這封信才能夠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