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的話音落下,夏翰紀的臉上笑容一僵,隨後連忙點了點頭:“原來是這個樣子呀,淺淺竟然是大師的幹孫女,這實在是太讓我驚訝了,淺淺嫁到我們家兩年,竟是從來都沒有說過這件事。”
言淺淺對於大師所說的話也十分驚訝,畢竟這件事情兩人在來之前可是沒有通過風的。
“嗬,怎麼可能,言淺淺這個賤人怎麼可能是你的幹孫女?她嫁到我們家兩年,我都從來沒有見過你,也沒聽她提起過你,你這是騙人的吧!”
夏蕊安直接毫不客氣的說道,讓客廳裏麵的場麵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而大師的臉上還是十分平靜。
言淺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回懟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我是大師的幹孫女,這是我的事情,我沒有必要完全告訴你們吧?”
“沒錯,你確實不需要告訴我們,大師,我這個女兒不太懂事,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蕊安,你去倒杯茶來!”夏翰紀連忙就想將夏蕊安給支開,但是大師卻擺了擺手,示意他一點也不在意。
“沒有關係,我今天可不是過來喝茶的,我今天過來,是知道我幹孫女和你兒子已經離婚了,今天把離婚證都領了,所以有些東西是不是該還給我們了。”
此話一出,整個客廳裏再次安靜了下來,夏彥安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東西,但卻坐在那裏沉默不語,一句話也不說,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言淺淺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自己當初到底是怎麼看上的,如此的沒有擔當,逃避現實。
“原來你們是來夏家搶東西的呀,言淺淺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背叛了我哥,現在又要把我家的東西拿走!”夏蕊安站在那裏,氣氛十足的說道。
而言淺淺眼神冰冷的看向了她,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來這裏隻是想要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你們夏家的東西,我一件都不會拿,一分也不會要,但是屬於我的東西我要全部都拿回來,也一分都不能少。”
以前在夏家的時候,為了夏彥安,她一直都在容忍,反而給他們造成一種唯唯諾諾的印象,但是現在如此強勢的她,同樣讓夏家人震驚不已。
看著兩個女人針尖對麥芒,馬上就要吵起來了,大師的眉頭緊皺,隨後一拐杖敲在了地上,皺著眉頭,對夏翰紀說道:“難道夏家是要一個黃毛丫頭來做主的嗎?”
“當然不是,但是你別生氣,隻是我不知道,淺淺這個丫頭來我們夏家是要拿回什麼東西啊?”夏翰紀明知故問的說道。
因為是有備而來,所以言淺淺從包裏拿出了一份名單,放在了茶幾上,語氣平靜的說道:“當初我嫁到夏家的時候,帶來了幾家公司,我說過不會拿你們夏家的一分一毫,按照當時那幾間公司的估價,我要把屬於我的錢全部都拿回來。”
她也不是會占夏家便宜的人,當初的時候那幾家公司是大伯一家看不上的,所以收益並不算太好,按照當時的市價,也值不了幾個錢。
現在這幾家公司在夏氏集團的扶持之下,收益已經增長了不少,而這些收益言淺淺是一分都不會要的,她說過隻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