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嫿挑眉,佯裝什麼都沒有察覺一般,淡笑著看著他:“你有沒有別的想跟我說的?”
“什麼?”宋湧楨眉梢一挑,清潤的眼眸微抬。
蘇嫿心中已經了然,她以前也攻讀過心理學,看人說話時,一個人的眼神,還有他拿著咖啡杯那防備的動作,分明是害怕她知道什麼。
那麼這次的事情就是他做的,他不說,她心裏也清楚,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會鋌而走險。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蘇嫿淡淡的睨了一眼宋湧楨,沉沉的開口。
宋湧楨看著蘇嫿本來還想要說什麼,看見她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目光頓了頓,也就沒有繼續多言什麼。
“好,那麼你好好休息。”他淡淡的說了一句,起身轉身離開了公寓。
蘇嫿看著他關門離開,走到了窗口目送著他離開,環視了一圈周圍,果然看見附近有兩個奇怪的人在來回走動。
她不會認為這是巧合,這些天她總會覺得有人似乎在暗處悄悄的注視著她,可每次去找的時候,卻又什麼都沒有。
看著那一輛車離開,蘇嫿起身,故意換了一身和平常不太一樣風格的衣服,畫了濃妝,到了外麵,離開做了出租車,那兩個人全然沒有發現不對勁。
蘇嫿直奔監獄,到見到江宿的時候,他依然和往常一樣氣宇軒昂,像他這樣的人,無論放在哪裏,都會讓周圍黯然失色。
她沒什麼意外的,淡淡的看了一眼他,抿了抿唇:“我知道這次事情不是你做的。”
江宿挑眉,清俊深刻的五官上閃過了一抹意外,淡淡的勾唇,深眸意味深長的盯著她:“然後呢。”
蘇嫿清亮澄澈的眸子認真的看著他,目光堅定:“我會救你出去。”
她知道這次的事情對於江氏集團應該是一次重創,不然,葉婉容也不會找上門來,失態的衝自己發火。
那樣一上午也裝得從容優雅的人,因為這件事情發怒,應該是比她想象中更加嚴重,她也看著江氏集團的股票猶如坐過山車一般,跌到了冰點。
江宿漆黑的深眸內劃過一抹錯愕,稍微湊近了她,俊臉上劃過一抹諱莫如深的暗沉:“你什麼都不要做,就那樣緊緊的待著就好。”
他不希望她慘禍到這一件事裏麵來,到底是的誰做的,自然會有因果。
蘇嫿以為他是不想要自己插手,秀眉一擰,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為什麼?是覺得我沒有這個能力嗎?”
他一向都是這樣,總是把自己推向千裏之外,她厭惡極了這一種感受,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考慮過自己的感受,隻是一味的獨裁。
江宿漆黑的深眸幽幽盯著她,深邃的麵容上劃過一抹凜冽:“因為這件事與你無關,無論任何時候,都說這件事與你無關。”
“和我有關。”蘇嫿看著江宿黑沉的眉眼,聲音微微發緊:“因為和我有關係,所以我不會讓你承受這樣的事情。”
既然事情是宋湧楨做的,她會選擇幫他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