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做的又怎麼樣,難道你要去媒體那裏揭發我,說我是在暗中故意炒緋聞的人,阮瀟瀟是冤枉的嗎?”蘇嫿看著男人譏諷的一笑,眼神漸漸的暗了下來。
她精致漂亮的眼眸掠過一抹黯然,笑的越發的明媚,可是眼底的卻是無助。
江宿漆黑的深眸幽幽凝視了她片刻,默了默,最終道:“既然你做了就好好的做,不要半途而廢,讓我瞧不起你。”
說完,他轉身回到了辦公室內。
蘇嫿站在原地,看著那一抹離開的身影,眼瞼微垂,心底有一些疑惑。
他都沒有阻止自己,這是為什麼呢?
隱約中,她覺得,江宿對於阮瀟瀟似乎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的和諧,似乎有什麼在暗暗的發酵著,醞釀著。
深吸一口氣,她坐下來,回了短信,聯係了人,那邊的人告訴她一切進行的非常順利,而且新一波的緋聞馬上就會公布於各大媒體版塊。
輕歎一聲,她算是稍微放心,手機卻又再次震動起來,她伸手拉過看了一眼,是葉雪新,從上次在醫院裏麵見過最後一麵,她很久沒有再見到她了。
宋湧楨的病情現在穩定下來,卻遲遲昏迷不醒,都是她在一旁照顧,難道這次他醒了?
蘇嫿心底一喜,連忙接了電話,裏麵傳來了葉雪新焦急的聲音:“蘇嫿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幫幫我,我媽的病情惡化了。”
“什麼?”蘇嫿眉心一擰,下意識的攥緊了手機。
“你知道我媽上次的手術九死一生,可是她的腎髒始終是不好,排斥反應非常的嚴重,我去醫院裏麵申請了新的腎源,好不容易等到了,可是後麵的人想要插隊先做手術。”葉雪新焦急的說道,聲音哭哭啼啼的。
蘇嫿從來沒有見過葉雪新這個樣子,她大部分時間都是麵無表情,像是一個冷麵羅刹。
對於醫院這些器官的移植手術,她也是有所耳聞的,大部分會有一些關係,把好不容易得到的資源轉手。
目光暗了暗,她攥緊了手上的電話:“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
“好,他們後天就要做手術了,你一定要盡快啊。”葉雪新連忙說道,嗓音裏滿是哭腔。
蘇嫿掛了電話,立即聯係了那一家醫院的人,畢竟是曾經在裏麵任職過,她憑著關係找到了一些人,才知道這次搶走這個腎源的是一個大家族的財閥,財閥的妻子生病了,需要腎髒。
她通過人聯係了那個主治醫生,詢問了兩句,對方就掛斷了電話,再也不接了。
蘇嫿氣的無奈,掛了電話,視線無意無意的看向了辦公室內的人,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她可以看見裏麵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
男人一身清寒的西裝,凜冽冰寒,冷峻的麵容宛若覆蓋了一層寒霜,一副生人勿擾的模樣。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起身,走到了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緊接著推開門走了進去。
江宿沒有抬頭,審閱者麵前的文件,沉沉額的問了一句:“什麼事情?”
“我……”蘇嫿猶豫了一下,局促不安的絞動著手指頭,囁喏道:“我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