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呢?你還不是在我的手下失敗了?”宋湧楨得意的勾唇,溫潤的眉眼間露出一抹諷刺的陰寒:“無論是蘇嫿,還是公司。”
“是嗎?”江宿挑眉,狹長幽深的眼眸幽幽凝視著他。
“對啊,你大概不知道吧,我買通了阮瀟瀟,聯合了阮氏集團,所以阮正東才會把股票轉給阮瀟瀟,而阮瀟瀟幫助我在你的建築工地上做手腳。”宋湧楨溫潤的麵容倏地變得異常的陰險和狡黠,和之前的溫潤如玉的模樣判若兩人。
“做手腳嗎?不過我一直沒有想通,你是如何讓人把毒藥注射進那人的骨頭裏的。”江宿冷峻的麵容沉靜,清寒的麵容沉沉,讓人分辨不出喜怒。
似乎很淡定,不急不徐,又氣定神閑的樣子讓宋湧楨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是因為你們不知道那個人的習慣,之前他們工地上的頭頭正好組織大家一起去喝酒,那一天,他也正好去了,喝完酒,他們幾個人就去看按摩了。”嗓子眼說著,臉上漸漸的染上了惡意得逞的冷笑:“所以我就讓人借機注射了。”
“看起來挺不錯的。”江宿挑了挑眉,淡淡的說了一句,漆黑的眉眼淡淡,似乎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宋湧楨看著淡然的江宿,好像是自己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走到了江宿的麵前,眯了眯眼睛審視著她:“怎麼?看你似乎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我為什麼要把這種小伎倆放在心上。”江宿淡淡說道,漆黑的眸子深了深,像極了黑暗中捕獵的狩獵者:“既然你送我這麼一份大禮,我也打算送你一點。”
“什麼?”宋湧楨看著江宿臉色陡然一僵,眼神漸漸的暗了下來。
江宿漆黑沒有溫度的黑眸幽幽凝視著宋湧楨,緋色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等你收到了那一份大禮就會知道了。”
高高在上的姿態,似乎對於宋湧楨做的一切完全不放在心上。
說完,他撿起了一邊的平板電腦,修長的手指在玻璃屏幕上滑動著,淡淡的凝視著頁麵,看起來閑適優雅。
看著他滿不在乎的模樣,宋湧楨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憋了一團氣,悶得他喘不過氣來,忍了忍,他淡淡的勾唇,恢複了一如既往優雅的模樣:“好,我會等待這你給我的大禮的。”
既然是大禮,那麼他就要好好的等待著。
說完,他冷冷的轉身離開了監獄,兩個警衛上前,關上了門,鎖上,一切都隔在門外。
江宿這才緩緩抬眸看向門口的方向,抬手,從椅子下麵拿出來一枚錄音筆,眸色深邃幽遠。
不得不說,他還是很佩服宋湧楨的,從自己的身邊把總是懷著隔閡的阮氏拉攏走,還說服阮正東把股權轉給了阮瀟瀟。
他一直在尋找著他的所有破綻,一無所獲,隻是可惜,他太過於急躁了,急躁到還沒到最後就迫不及待的炫耀,炫耀自己的優秀。
酒吧街邊的路上。
蘇嫿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葉雪新解救出來,拖著她到了路邊的出租車上,把她運上車,直到坐上車才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