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階段被關押,她隻來看過自己一次。
聽保姆說,她也沒有回來這個別墅一次,似乎是迫不及待的逃離他,應該過了幾天快活的日子了。
那就是應該聽到了那些話了。
蘇嫿的目光頓了頓,抿了抿唇,清亮的眼眸閃了閃:“那你應該知道,我跟你母親說了我要辭職的事情。過些天我會給你辭職信。”
正常的辭職也不會給江氏集團造成什麼影響。
江宿挑了挑眉,漆黑的深眸幽幽的凝視著她,眼底一片森寒:“你辭職了以後要去哪裏?”
蘇嫿愣了一下,看著他清亮的眸色淡淡:“我也不知道,或許會重新找一份工作,希望你不要在暗中動手腳了。”
他對於她的糾纏實在是太多,想逃也逃不開。
“我不會再暗中動手腳的。”江宿淡淡的說了一句,清寒的麵容諱莫如深:“那些人隻要看見我,自然會把你送給我了。”
他的態度傲慢諷刺,蘇嫿看著他目光閃了閃,低垂著眼瞼,聲音有些悶悶的暗啞:“你就不能放過我嗎?這樣組有意思嗎?”
“你明明逃不掉,為什麼還要不停地掙紮呢?”江宿清亮的眼眸內掠過一抹冷銳,棱角分明的麵容越發的暗沉。
在這一場遊戲的博弈中,她明明總是輸掉,可是卻還是偏偏的要和自己抗衡,他也沒有見過這麼傻的女人。
蘇嫿看著江宿冷若寒霜的模樣冷若寒霜的模樣,一時間也覺得十分的無語。
她每次都是說不過他的,最後還是辦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那麼,我想問問你,阮家呢?”蘇嫿看著江宿眯了眯眼眸,清秀的笑臉一片冰冷:“當初阮家也曾經幫我償還了兩個億吧。”
“什麼債務?”江宿漆黑的深眸暗沉下來,幽幽凝視著她。
“我聽說當初你寫了一份文案,表示要斬草除根,並不打算放過我,阮正東拿出了兩個億保下了我。”蘇嫿看著江宿麵無表情的俊臉,譏誚的扯了扯唇:“這件事你一直瞞著我吧。”
江宿清寒的眉宇微微擰了擰,削薄的唇冷削的勾了勾,卻是沒有解釋什麼。
他漠然置之的態度讓蘇嫿越發的覺得心寒,她還一直以為江氏集團隻是當年做錯了事情,也許是商場本就冷漠無情。
她的父親是其中的犧牲品,沒想到他們議案不肯放過她。
“我會遞交辭職報告的,謝謝你這一階段照顧我。”蘇嫿輕歎了一聲,起身,冷冷的睨了一眼他轉身朝別墅外麵走去。
別墅單門緊緊關上,江宿狹長幽暗的眼眸幽幽看向了門口的方向,巨大的玻璃窗透過女人嬌小的身影,決絕而又冷漠。
他閉了閉眼,躺在沙發上,周身一片頹然的氣息。
越想要抓住的東西就越發的抓不住,他手底下的權勢無數,為什麼她就不肯放下曾經的一切,好好的停留下來。
蘇嫿離開了別墅,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樓下,卻一點也不想走進去,便沿著樓下的商業街四處閑逛,走到一個手鐲攤位前麵的時候,猛然聽見了一道摔手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