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莫染隻覺得整個身子冰涼一片,甚至難以抑製的在顫抖。她知道,如果說,她留在熙園,南爵風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那麼現在,南爵風要的便是她的身子和心都是要心甘情願的交付出去。
頓了頓,莫染才仰起頭,雙手圈住了南爵風的頸項,嘴角抵在了他的唇瓣上,主動的迎了上去。
此時的南爵風卻沒有任何的舉動,眸光沉靜,雙眸緊鎖著莫染,似乎等待著莫染的主動。見狀,莫染心猛地一次,好像心底裏的那一道堅固的城牆徹底倒塌了般。
第二次……
似乎總是因為他,那個藏在她心底裏深處的那個男人,總是因為他,將她逼到了如此境地。
她頓了頓,僵硬著身子,圈著南爵風頸項上的手緊了緊。俯下身,她依照著南爵風之前的模樣,生澀的將舌尖探了進去。手,滑落,朝著南爵風的領口裏探了進去,極盡撩撥。
隻是,沒有人看到,她半垂的眼簾裏,掩住的那一抹隱忍和沉寂。她眸子裏的光,也隨著她的動作,愈發的暗了下去。
隻是,一直在沉浸在自己思緒的莫染卻沒有發現,南爵風眸子裏的冷意愈發的深了幾分,臉色陰沉的駭人。他伸出手,猛地將莫染的手拽了出來,怵地用力收緊。“莫染,很好,很好。”
“你竟然為了別的男人能做到如此地步,你還真當自己是出來賣的麼?”
話音落,莫染頓時猛地將他的手甩開,之前的隱忍也在那一刻,險些瓦解。“南爵風,這不是你想要看到的麼?”
說著,她伸出手,緊緊地拽著南爵風的襯衫的領口,臉上的神情近乎哀求,“你想要讓我怎麼做?我都可以,求求你,救他好麼?”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閻尊會跟魏老二那樣的人有瓜葛,但是她不傻,顯然猜到幾分。閻尊被他們稱作二爺,似乎神情之中還有些畏懼。魏老二身邊跟著的那些手下,一看就是經過長期的訓練,魏老二身份定然也不會簡單。連魏老二那樣的人都懼怕,或許,閻尊的身份要比她想象得到的要複雜。
正因為是在這樣,所以整個東洲市裏,她所知道的,隻有南爵風能夠救閻尊。
南爵風那張俊臉緊繃,在車子緩緩地在熙園院子裏停下時,他猛地推開莫染,抬腳走了下了車。“女人,你可想好了。”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若是你給不了,或者是以後有一絲的反悔,你現在拒絕還來得及。”
“我答應你。”莫染想也不想,甚至沒有一絲猶豫。
“很好。”南爵風開口,語氣裏卻透著嗜血的怒意和冷厲,“明天你就會看到他平安無事的消息。”
“記住,這是最後一次。”
“好。”莫染抿了抿唇,久久地才點了點頭,道。
話音落,南爵風側過身,睨著莫染,眸子裏的眸光太過沉靜。莫染抿了抿唇,她卻知道,在邁開步子走下去的那一刻,她就真的沒有了任何回旋的餘地。不知道過了多久,莫染才深呼了一口氣,緩緩地邁開步子朝著南爵風走了過去。
伸出手,她主動圈住了男子的臂彎,每一個動作,都在意味著她的妥協。
南爵風眸光深了深,並未開口說什麼。
三樓,房門還未來得及合上,莫染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撞擊著她,頓時將她整個猛地抵在了房門上。莫染還未來得及驚呼,鋪天蓋地的的吻頓時朝著她襲來,呼吸被肆意侵占性的掠奪,甚至連口腔裏都充斥著他的氣息。
“呃……”下意識的,莫染想要別過頭,將南爵風推開。卻在她伸出手的那一刻,手頓了頓,整個用力的曲起,最後才緩緩地鬆開,久久地才圈住了男子的腰間。
她闔上雙眸,掩住了眸子裏的那一抹暗紅,逼得自己不得不迎了上去。隻見,南爵風將莫染整個托起,使得她不得不雙腳緊緊地圈住了他的腰肢,支撐著身子。
“看著我。” 南爵風一手朝著她的衣服下探了進去,另一隻手,捏起她的下巴,那深不見底的雙眸緊鎖著她,容不得莫染有一絲的退縮。
久久地,莫染才緩緩地抬眼,迎上了他的眸光。隻見,他眼底裏一片幽暗,透不出一絲的喜怒,卻也不見有一絲的情穀欠,更多的是令人覺得可怕的沉靜。她清晰的在他的眸子裏看到了她的此時的神情,眼底裏染著一絲的淚光,卻極力在克製內心的情緒。
她喉間滾動了下,艱難的呼出一口粗氣,“南爵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