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頓時揚起了一陣陣掌聲。隻見,眾人立即側開身,讓出一條走道。此時的閻尊已經還上了一身休閑服,那張妖嬈的俊臉在夜色下,愈發的滲著幾分鬼魅,邪佞的氣息。他走上前,大門頓時被打開,他整個人緩緩地在南爵風的跟前站定,兩個男人,兩種氣息,頓時在整個周圍彌漫開來,那是不見血的硝煙,卻強大的足以每一個人都清晰的感覺到了那一種足以令人窒息的危險。
“看來爵少在我的身上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閻尊雙手隨意的放在了口袋裏,那細長的眼輕掃了一眼南爵風身後的那些保鏢,已經一直恭敬地守在身後的韓澤和宋東。韓澤他一直清楚,是南爵風身邊忠誠的手下,身手了得。至於宋東,他倒是第一次見到,聽說醫術精湛,至於身手,能夠留在南爵風身邊的,自然不會弱。“這個陣仗,爵少是打算想要直接闖進去?”
“你說小東西在我這,可是要拿出證據。若是有證據,我自然會讓你進來,若是沒有,抱歉,雖然煙城是你的地盤,但是起碼這裏是我閻尊才能夠說了算的地方。你想要硬闖,是不是也該問一問我閻尊答不答應。”
“對了,韓市長的公子似乎跟爵少前段時間發生了些誤會,剛好,我跟韓市長有些交情,要不我親自幫你引根線,讓你們把誤會解除,好好的敘敘舊。”
聞言,南爵風臉上的神情,宛如幽深的湖水,根本就沒有激起一絲一毫的漣漪,令人窺探不出情緒。“哦?是麼?”
他頓了頓,站起身,斜睨著閻尊,道:“韓市長最近對黑市這一塊也很有興趣,你要是想要引根線,我倒是不介意給你搭座橋。”
血煞門向來涉及黑市,閻尊身為血煞門的第二把交椅,更是暗中操控著整個黑市。這一點,閻尊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身份一旦暴露,自然會對他在煙城有著很大的影響。以閻尊的能力,這些東西想要扳倒他,自然是不可能,但是卻會引來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煩。
閻尊睨著南爵風,嘴角上的邪笑愈發的深了幾分。南爵風確實不愧是這麼多年以來遇到的第一個對手,在意大利,他很清楚,就算沒有羅莎的出手,以南爵風帶走莫染,是必定的事實。“看來,我們都有一樣的興趣。”
“隻可惜,我現在沒有這個心情,否則我們倒是可以好好的喝上一杯。你要的人不在這,我還有事,就不耽擱爵少去別的地方了。”
“她在不在,不是你說了算。”南爵風伸出手,隻見身後的保鏢頓時上前,瞬息之間,雙方對侍,殺意四起。“閻尊,我警告過你,她不是你能碰的。”
話音剛落,卻隻見古堡裏頓時傳來了一陣槍聲。見狀,閻尊頓時眸色一冷,立即毫不猶豫地轉過身,朝著古堡裏衝了過去。
“爵少!”韓澤頓時上前。
南爵風怵地眯起了雙眸,邁開步子,頓時跟了上去。眾人見狀,兩方對侍,卻依舊不肯退讓一步,韓澤帶著的人頓時被攔在了古堡外。以南爵風,他們自然不敢攔,但是南爵風的人自然就不能進入到這古堡之中。
隻見三樓裏,原本守在門口外的兩名保鏢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門口被打開,羅莎手握著槍,整個人站在了床沿,槍口毫不猶豫的抵著莫染的太陽穴的位置。
閻尊和南爵風同時進入到了房間,閻尊看著羅莎,那紅色的眼眸頓時迸發出一抹噬魂的殺意。忽地,他勾起了嘴角,嘴角上頓時揚起了一道邪佞的弧度,笑意滲不出一絲的溫度,反而愈發的陰冷,“羅莎,過來。”
南爵風眸光微微地眯起,視線落在了莫染的身上。隻見她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透不出一絲的血色,這麼大的動靜都未曾抬一下眼皮。想到這,他的眸色頓時猛地一沉。
“爺,我隻有一個條件,讓我離開這裏。”羅莎收緊手,整個槍口愈發的抵近莫染。她原本以為,她的人不會失手,卻沒有想到,還是讓莫染活了下來。她不能留在這裏,以閻尊的能力,自然會查到她的頭上,到時候,她怕是活不出這裏。她不甘心,不甘心這麼多年她忠心耿耿的留在閻尊的身邊服侍了這麼多年,卻輕而易舉的被莫染的出現給毀了。
隻要她還活著,她就不信,莫染的命真的就這麼硬。
“羅莎,你在跟我談條件?”閻尊勾了勾嘴角,一旁的保鏢頓時抬著一張椅子放在了閻尊的身後。“你懂血煞門的規矩,你要是想要活著走出這裏,現在最好就是把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