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喉間頓時性感的滾動了下,他站起身,邁開步子,頓時朝著安以陌走了過去。
安以陌整個噌地一下想要跳起,卻被宋東伸出手猛地勾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壓在了沙發上。
“宋東,你想要幹什麼?”安以陌怒呼,伸出手,毫不猶豫地用力擊打著宋東,想要將他推開。“別對我動手動腳,你可不是我的未婚夫,你騙房東的那一套最好給我收起來。”
“話說,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話音還未落,宋東已經俯下身,湊近安以陌。他笑了笑,頓時朝著安以陌的唇瓣上吻了下去,將她到了嘴邊的話給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片刻,安以陌粗喘著氣息,瞪著宋東,頓時尖叫,“你丫個混蛋,是不是以為老娘好欺負是不是?”
說著,她頓時猛地一把奪過身後的抱枕,朝著宋東狠狠地砸了過去。下一秒,一聲尖叫揚起,隻見安以陌已經整個被宋東杠了起來,朝著房間裏走了進去。
“你這個瘋女人,就是欠教訓。”他頓了頓,頓時伸出手朝著安以陌的屁鼓上不重不輕地拍了下,道:“不識好歹。”
“我現在可是要寸步不離的護著你,這個保護費,我不缺錢,你就直接肉償好了。”
“憑什麼?”安以陌整個小臉漲紅,在那男人的手落在她皮鼓上時,她整個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這麼打她那個地方……
她用力的蹬著雙腿,近乎氣急敗壞的驚呼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個混蛋!”
嘭地一聲,房門闔上。
宋東將安以陌整個人拋在了床麵上,下一刻便隨即覆了上去。他伸出手,指尖穿過了安以陌的發絲,俯下身,整個人頓時朝著安以陌吻了下去。落在安以陌唇邊上的吻透著幾分溫柔,似乎將她捧在手心上,極具耐心的在安以陌的唇邊上流連,輾轉。一下時重時輕的輕啄,安以陌頓時被撩撥得漲紅了小臉。
她伸出手想要將宋東推開,開口,到了唇邊的話卻被宋東盡數給吞了進去。
“唔……”安以陌破碎的聲響溢出唇邊,她雙目圓瞪,在感覺到宋東的手朝著她身下探了進去的時候,她整個人頓時伸出手,抵在了男人的胸口上想要用力掙紮。隻是男人在她的身子每一寸的肌膚上肆意的撩撥,使得她近乎被抽掉了全部的力氣。
宋東埋首在她的頸項上,輕舔著她的肌膚,一下下的啃咬著。片刻,抬首,頓時朝著她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去,另一隻手落下,穿過她的腰肢,頓時將她整個人近乎愈發的擁緊,兩人貼得太緊,近乎透不出一絲的縫隙。
衣衫散落一地,安以陌那掙紮的聲響愈發的弱了下去,隻剩下一陣陣溢出唇邊的破碎聲。
此時入了深秋,原本清涼如水的暗夜,此時卻透著幾分灼人的氣息……
山林裏,入了夜,更是多了幾分蝕骨的寒意。
阿勇他們經常在外麵露營,所以對於搭帳篷自然是很嫻熟。上次死亡之林的事情,莫染就知道,這些對於南爵風來說更是小事一樁。所以,原本訓練場的那幾個人以為南爵風是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家子弟,但是沒有想到,南爵風搭起帳篷來,更是比他們還要迅速和熟練。
隻見南爵風將袖子挽起,完全不需要別人的幫忙,自己便把他和莫染的帳篷都搭了起來。
這邊,阿勇見狀,隻是抿了抿唇,收回眸光,便繼續忙著手上的事情。一旁的陳放用手肘撞了下阿勇,頓時幽幽地開口道:“阿勇,你的對手可真強。”
聞言,阿勇的手頓了下,片刻便繼續將手中的架子撐起。堂堂南式集團的總裁,怎麼會不強?隻是,他知道莫染不想要別人知道她和南爵風之間的事情,更清楚,南爵風和莫染一樣,似乎並不想要過多的透露身份。
見阿勇臉上依舊是一副不願多講,沉默不語的神情,陳放暗暗地搖了搖頭。他睨了一眼南爵風和莫染那邊,摸了摸鼻子,嘀咕了一句,道:“哎,阿勇,你就自求多福吧。”
說著,他便轉過身朝著其他人走了過去。
莫染伸出手,從包包裏拿出幹淨地毛巾,遞給了南爵風。
見狀,南爵風並沒有接過毛巾,隻是揚了揚眉,朝著莫染睨了過去,示意莫染幫著他擦。莫染頓時扯了扯嘴角,看在他南爵風為了幫她搭帳篷忙活了半天的份上,頓時上前,用毛巾幫著南爵風細細的擦拭著麵頰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