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眯起眼睛,看來真的是有人在挑戰他的極限,是不是他紈絝的形象保持的太成功,讓所有人以為他現在是一隻隨意撩撥的貓了。
從衣袖中掏出電話,汪澤城熟練的按著號碼,隻是一秒鍾,立刻就被人接了起來。
“老大,什麼事?”汪澤城的電話,如果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是不可能將電話打到那個地方去的。
“查陳藝萱被什麼人帶走了,徹查白虎幫。”一直被封存的勢力,現在也是該讓它出現在陽光下了,不然別人還以為他汪澤城是什麼人都可以惹的。
掛斷電話,汪澤城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現在的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陳藝萱被抓走,也不知道會不會害怕,麵對那些人……隻要想一想,汪澤城的心就揪了起來。
陳藝萱你最好沒事,否則我會讓那些人全部去給你陪葬。透過燈光,看著汪澤城沉靜的臉頰,有著淡淡的傷感和擔心,他心裏,是擔心陳藝萱的吧!
陳藝萱再次醒來,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有一種做夢的感覺。難道最後時刻汪澤城趕到,將她救了下來。估計是這樣,不然對於囚犯,怎麼可能住這麼大的房子。
做起身子,眸子掃了一圈,就這一間屋子,估計都有一百平米,裏麵瓷器一看就是價值不凡,宮廷燈,玉石,歐式風格,等等一係列都表明這個屋子的主人不是一般的有錢。給俘虜用這麼好的東西,除非對方的腦子有問題。
可是下一刻,陳藝萱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身子一動,腳上,手上,嘩啦啦的作響。
陳藝萱疑惑的掀開被子,差點暴走。這是什麼一起意思,手上拴著鐵鏈,腳上也拴著鐵鏈,看長度,估計隻能在這個房間走動。
就在陳藝萱查看鐵鏈的時候,一個身穿深藍色傭人裝的女人走了進來,看到陳藝萱醒了,女子笑著開口:“小姐,你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傭人很有禮貌的走到床前,到了一杯清水給陳藝萱。
陳藝萱正好渴了,接過傭人手中的清水,幾乎是一口氣喝光。對於陳藝萱來說,那種因為屈辱不吃東西,或許不喝水的事情,陳藝萱絕對不會做。
不吃飽,哪有力氣逃跑不是。
傭人眼底沒有一絲波瀾,麵容上雖然帶著溫和的笑容,可是一舉一動卻中規中矩。
一口氣喝完水,陳藝萱將手中的水杯遞給傭人,笑著開口:“正好餓了。”說完,就自顧自的將枕頭放在身後,整個身子頭慵懶的靠在床頭,等待著傭人將飯菜端進來。
奇怪了,明明眼前這個女孩被鐵鏈子綁在房間,明明是被少爺抓回來的女人,居然淡定的像是在自己家一樣隨意。傭人心中疑惑,麵上卻不動神色的離開,似乎對於這一切,都沒有看到。
陳藝萱的格言就是: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害怕或者不害怕,都不會改變最終的結果。既然對方沒有餓著她的打算,她自然也不會虧待了自己,做鬼也要做一個飽死鬼。
陳藝萱這邊根本就是像是進入了皇宮,一日三餐有專人負責,吃的也是山珍海味,鮑魚龍蝦。睡得席夢思,點的宮燈,用的玉盞。隻要忽略陳藝萱手腕處和腳腕處的鐵鏈子,一切還是那麼的美好。
可是陳藝萱一次也沒有放棄逃跑的機會,而別墅的主人,也從來沒有在陳藝萱的麵前出現過。
反觀汪澤城,卻是一臉陰沉的站在書房,眼神淩厲卻透著血紅。在陳藝萱離開的日子中,汪澤城一會也沒有休息,隻要一閉眼,眼前就會浮現出陳藝萱的樣子。他不能休息,這個時候陳藝萱說不定還在受什麼委屈。
陳藝萱被抓走的消息,雖然被封鎖了,可是該知道的人還是知道了。趙立濤沒有想到,隻是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陳藝萱,陳藝萱就被抓走了。
趙立濤本來是一個溫和的人,很少看見他什麼時候發怒。而此刻,趙立濤居然帶著滿身的戾氣,跳下車,猶如修羅一樣衝進了汪氏集團的大樓。
前台小姐被趙立濤的樣子嚇壞了,如果不是趙立濤的麵容經常出現在報紙上麵,前台小姐還以為是有人要打劫她們集團呢!
短暫的幾秒愣神,前台小姐立刻反應了過來,急忙跑出櫃台,上前拉住趙立濤。
雖然趙立濤的身份尊貴,可是這汪氏集團那也不是身份尊貴就可以闖進去的。
趙立濤雖然生氣,可是他的目標是汪澤城,對於無辜的嗯,趙立濤倒也沒有為難。甩來前台小姐的手臂,趙立濤冷聲開口:“我找你們總裁,讓我過去。”說完,就推來前台小姐,大步向著電梯走去。
汪澤城那個王八蛋居然敢讓陳藝萱陷入危險,他不會放過他的。
前台小姐一看攔不住趙立濤,立刻驚叫起來:“保安保安,來人,保安。”大聲呼喊著保安,前台小姐也不敢接近趙立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