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藝萱把玩著手表,隱約看見上麵刻著幾個字。因為年紀久遠,陳藝萱有些看不清楚。翻過手表,陳藝萱湊近了查看。隻見上麵刻著一行小字:夢晨愛澤城。
夢晨,夢晨,應該就是汪澤城喜歡的那個女生的名字吧!
就在陳藝萱思考的時候,臥室的房門被打開,陳藝萱慌亂的想要將手表藏起來,可是沒有拿穩,手表摔倒了地上。
‘啪嗒’一聲,清脆的落在地板上的聲音。汪澤城嘴角掛著笑容,隻是眸子落在掉落在地上的手表的時候,笑意瞬間不見,看都沒看陳藝萱一眼,汪澤城直接向著手表跑了過去。
陳藝萱怔怔的看著汪澤城小心翼翼的撿起手表,一如那個早晨,他小心翼翼的收拾著她散落了一地的舊物時的樣子。
‘啪’的一聲,汪澤城的手掌狠狠的摔在陳藝萱的臉上,冷冷的看著陳藝萱:“誰允許你動我的東西。”
誰允許你動我的東西。
誰允許你動我的東西?真的很搞笑,如果那是他的東西,隻是因為是她的心頭之人送的,那麼她算什麼。
直直地坐起身子,陳藝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要我賠給你嗎?”
汪澤城冷冷的看著陳藝萱,眸子漸漸變得複雜,看著自己的手掌,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隻是一塊手表,汪澤城就這麼在乎,如果是那個女生在她們麵前,汪澤城會不會直接讓她滾得遠遠的,省的礙眼。怔怔的看著汪澤城手中的手表,陳藝萱勾起一抹笑容:“既然這麼在乎,那就不要放棄。”說完,就開始收拾東西。
汪澤城皺眉看著陳藝萱,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喃喃開口:“你要做什麼?”
陳藝萱沒有說話,嘴角始終掛著微笑:“沒什麼,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快速的收拾好東西,陳藝萱就往外走。
汪澤城急忙拉住陳藝萱的手提包,冷冷開口:“不要鬧了,都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
陳藝萱看著汪澤城抓著包包的手掌,直接將包包送給了汪澤城:“你要是喜歡,送給你。”說完就直接自己走了。
汪澤城沒有去追,反正陳藝萱什麼都沒有拿,早晚會回來的。而且剛才那一巴掌,他隻覺得手掌心火辣辣的,也不知陳藝萱會不會痛。
陳藝萱走出別墅,眼淚才落了下來,最後直接一發不可收拾。本來已經打算忘記那天早晨的事情,反正汪澤城沒有和那個女生在一起,她有什麼可計較的。今天陳藝萱才知道,原來,汪澤城根本就沒有忘記那個女生,隻是一塊手表,汪澤城居然打她。嗬,雖然她的生活比較苦,可是父母卻都沒有打過她。
“汪澤城你就是個人渣,賤男,卑鄙小人……。”將汪澤城上上下下都問候了一邊,陳藝萱才覺得心情好點。擦幹臉上的淚水,陳藝萱抬起起頭望著夜空。現在已經很晚了,她除了一個手機什麼都沒有拿。就是去住酒店,都需要身份證。嘴角苦笑一聲,和汪澤城在一起,總是讓自己這麼狼狽。
想到一個人,陳藝萱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意。
“喂,安銘輝,現在怎麼說我們也是男女朋友了,我無家可歸了。”陳藝萱委屈巴巴的對著電話一頓投訴。
安銘輝似乎沒有想到陳藝萱知道自己的名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名字從陳藝萱的嘴裏說出來,總覺得很好聽。
聽到陳藝萱的話,安銘輝坐起身:“在哪裏。”
等安銘輝趕到的時候,就看到陳藝萱可憐巴巴的站在路邊,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狗。看著可憐兮兮的陳藝萱,安銘輝無奈的開口:“怎麼,小兩口吵架了。”陳藝萱跟著汪澤城離開,安銘輝是知道的,現在看著陳藝萱一個人站在路邊,想當然的就知道兩個人指定又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