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看著一個一個的情侶,攥著拳頭的手咯咯直響。
裴逸我還不信,離了你我安琪拉活不下去……
安琪拉抱起地上文件箱,直接全部扔到了垃圾桶裏,從頭到腳的舒服,拋下沉重的擔子,反倒是沒有了平時的輕鬆。
“裴逸,你真是有毒。”安琪拉扯著一抹譏笑,實在是自己太過於多餘,倒貼還賠錢。
良久,安琪拉不知道自己已經走了多久了,隻是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複古的酒吧。
酒吧?真是一個好去處……
另一邊,裴逸也沒有多麼的好過,待在辦公室,腦子嗡嗡直響,眼眸瞬間冷了幾分,空氣立刻降到了冰窖一般。
從頭到尾他都不敢看安琪拉一眼,生怕自己忍不住展現出內疚的感覺,明明不是她的錯,卻強硬的灌到她的頭上。
肯定不好受,在醫院也常常聽特助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的誇讚安琪拉,他幾乎可以想象出那個古靈精怪的模樣,現在肅然的辦公大廳和雪梨針鋒相對的模樣。
突然覺得她長大了,是他自己硬生生的把她推出去了。
眼中倔強的強忍著淚花……
安琪拉,我是不得以的,你不怪我。
裴逸身處二十八層辦公室,盯著窗外看去,夜晚霓虹燈下的馬路,絢麗多彩,而人渺小的像一隻螞蟻,脆弱的掌控不了自己的生命。
活的言不由衷,裴逸閉上眼睛,眉頭依舊緊皺,臉上說不出來的悲痛。
猛的睜開的眼睛,心裏一直一個念頭,回家……
回家和安琪拉說明白。
火急火燎的趕回家裏,沒有見到安琪拉的身影,樓上……
裴逸垂頭喪氣的找了一圈,根本沒有安琪拉的身影,她不見了,他還沒有慢慢給他解釋那。
裴逸氣餒的坐在沙發上,渾身上下跟沒有骨頭一樣,也不知道到底累在哪裏。
明明一些的計劃都沒有破壞,如期進行,但是總少了些什麼,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樣。
裴逸長這麼的都沒有這麼失落過,一次是父親離開了自己,一次是因為安琪拉……
看中空空如也的房子,說話聲音都能回蕩,裴逸扶著沙發勉強站了起來,去的酒吧!
紙醉燈謎……
“一瓶白蘭地。”裴逸隨意找到了一個角落,這次出奇沒有在包間裏麵,大概是想享受一下,燈光的照射。
看著舞池裏麵,大多數都扭動著身子,在搖滾的音樂中,快節奏的放鬆,感受一下糜爛的氣息。
裴逸沒有心情感受這樣的生活,他隻想用酒精去打磨他的理智,此刻的痛苦,隻能用酒精去消散。
一杯的酒下肚,肚子裏火辣的,裴逸下午根本沒有吃東西,這會兒又劇烈了喝酒,胃完全是撐不住的。
但是他根本不在意,他現在隻想在酒吧買醉而已。
就這麼簡單……一個人靜靜的呆在角落裏。
同樣非常令人吃驚的事,安琪拉也在這裏,同一個酒吧,同一片天地。
說巧也真是夠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