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廣陵得知鍾廣遷帶武林各派去了三聖教,很是擔心,卻被鍾廣遷安排的下人看著不讓離開山莊,鍾廣陵隻好焦急在燭龍山莊的主廳等候,婉兒端著茶水來到主廳:“二爺,喝點茶吧。”
“嗯,你放下吧!對了,你沒受傷吧。”
“多謝二爺關心,奴婢沒事兒。那天奴婢從溪水中出來就沒找到二爺和伊泠姑娘,奴婢很是著急。立即趕回山莊告知莊主,莊主也派人來找過,也沒有找到。可嚇死奴婢了,如果二爺有什麼意外……莊主一定會怪奴婢沒有照顧好二爺……”婉兒說著哭了起來。
“我這不回來了嘛,那場大火也是個意外,又不是你的錯。你一直忠心耿耿且自幼進入山莊服侍我大哥,他是不會怪罪你。快別哭了!”
“二爺回來就好!”婉兒擦去臉上的淚珠兒:“誒?伊泠姑娘呢?”
鍾廣陵頓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清楚,隻記得後來被衝散了,我醒來之後就沒見到她,可能是衝到別的地方去了。”
門外一個下人道:“二爺,莊主回來了。”
“大哥他人呢?”鍾廣陵起身走近下人。
“回二爺,莊主帶著莊主夫人回房間了。”
“怎麼?大嫂也跟去了?”鍾廣陵不解的看著下人。
“大隊人馬出發的時候並沒有看見莊主夫人,可是不知怎的,莊主跟莊主夫人是一同回來的,而且……莊主夫人看似受傷了,是莊主抱回來的。”
張廣陵二話沒說,奪門而出。來到鍾廣遷的房間,見許如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山莊的郎中正在號脈,一旁的鍾廣遷胸前有一絲血跡。
“大哥,大嫂怎麼了?你受傷了?”鍾廣陵急切的問道。
“不清楚如煙中了什麼毒……”鍾廣遷緊鎖眉頭。
“大嫂中毒了?怎麼回事?”
“我們與三聖教對決之時,他們不知如何抓住如煙,以人質作為要挾!三聖教真是卑鄙之極!”鍾廣遷甚是氣憤:“還給如煙喂了毒藥。”
“什麼?三聖教竟然做出這種事?那大哥你身上的血?”
“如煙出現使得我分了心神,被偷襲了。”
“大哥你沒事兒吧?韓衛竟有如此膽量?”
“我無大礙,就是不知道如煙到底中的是什麼毒!韓衛沒在現場,那個人戴了一張麵具,看不出是什麼人,我與他過了招,那個人絕不是韓衛。”
“難道三聖教內部出了什麼事情?”鍾廣陵思考著。
“那就不得而知了……”
郎中搖了搖頭,起身道:“恕老朽無能,夫人的脈象很是奇怪,不知是中了什麼毒。老朽也無能為力。”
“那怎麼辦?這三聖教到底下了什麼毒?”鍾廣陵望了望躺在床上的許如煙。
鍾廣遷回憶著,當時他說了,燭龍山莊有解藥,可是……是什麼毒?……而且要解此毒就靠我?鍾廣遷坐在許如煙的身邊,仔細觀察了一下,又摸了摸脈。解毒這一門不是鍾廣遷擅長的,如果說解藥就在這山莊之內就一定有辦法解。而且以鍾廣遷對他的了解,知道他對於這種事情是不會說謊的。
“廣陵,你連夜趕去把淩雲請過來。”
“淩雲?住在天啟峰的那個?他從不離開天啟峰,而且脾氣古怪,能來嗎?”鍾廣陵疑惑的問道。
“你把這個給他,他看了就一定會來的!”鍾廣遷說著從手上摘下一枚戒指交於鍾廣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