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石門,先將頭探了進去,正對麵的床上並沒有看見祁峰的身影,那應該在旁邊的榻榻米上吧!我想著慢慢走了進去。
剛走兩步,低頭發現屋內正中央的地麵有一個洞,祁峰正從下麵往上走出來。
“你來了。”祁峰上到房間內,地麵上的洞慢慢關閉。
“嗯!我……你給我個什麼字稱謂啊?”我記得那些聖主都有自己不同的名號,就連雲陽都是以仙聖為稱。其實我也是給自己找個話題,不然跟祁峰聊天的話,真不知道到底應該說什麼好!而且來都來了,怎麼也得說點兒什麼!
“你想要什麼。”祁峰說著,坐到榻榻米上。
“要什麼?……什麼都行!”我怎麼知道要什麼,你是教主,問我要什麼?起名字什麼的最討厭了!
“那就……聖女吧!”
“剩女?你說誰呢!誰是剩女啊!我還小呢好不好!”我氣憤的衝祁峰叫道。
祁峰莫名奇妙的看著我:“你在說什麼?”看到祁峰的反應,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你說的是,上又下土的聖女吧!嗨!我還以為是剩餘的剩呢!沒事兒!沒事兒!我想多了!”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空中寫著。
“還是給我換一個吧,聖女!剩女的!我聽著特別扭!”祁峰剛要說話,我又連忙製止道:“算了!這樣行不行,先不著急給我起名字!以後等我想到好的了,我再告訴你,可以嗎?”
“是你來找我要的吧!”祁峰不耐煩的看向一邊。
“啊?……嗬嗬!是嗎?我怎麼不記得啊!”剛才好像確實是我提起來的話題誒!我立馬轉移話題道:“那剛才在聖壇,為什麼讓白貂咬我啊?”
“喝你的血。”祁峰冷冷的道。
“什麼?喝我的血?喝我的血幹嘛?”我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它們喝過你的血之後,這輩子無論你躲到什麼地方,它們都能找到你。”祁峰。
“這麼厲害!……那雲陽也是聖主,為什麼現在還找不到他!按照你說的,這些白貂應該能找到雲陽才對啊!”
“雲陽當上聖主的時候,我並不在三聖教,韓衛開啟不了機關,自然不能做此儀式,所以它們沒有喝過雲陽的血,當然找不到。而且它們隻能找到還活著的人,死人是找不到的。”祁峰。
原來是這樣啊!從現在開始,我豈不是在身上安了一個GPS定位!無論我跑到天涯海角的任何地方,都能被祁峰找到!唉!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當什麼聖主好了!這可怎麼辦?死人找不到,我總不至於為了不讓祁峰找到我,自殺吧!
“哦!那……我先回去了!桑若說給我擺了宴席,你也一起去啊!”我試探的問道。
“我不去,你去吧。”祁峰說著,低頭盯著自己左手的戒指,一邊用拇指搓弄著戒指。
“那我走了!”我轉身離開石室。
我來到紅月堂,大家都很開心,慶賀我位登聖主之位。雖然心裏知道這些聖主,都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但是我現在也是他們之中的一員,這頓飯吃的,就像是一頓普通的聚會晚宴,大家談笑風生,絲毫看不出這些人都是江湖第一邪教的聖主!
沒有雲陽的任何消息,我也沒心情和他們吃太久,畢竟盛情難卻,還是人家的一番好意,我一直強挺到感覺時間差不多,便假裝有些喝醉了,被兩個女教徒,伺候著我回到房間休息。
“好了……我……到了!你們回去吧!”我微閉著眼睛,一手撐在門上,假裝自己已經醉醺醺的模樣。
“聖主,還是我們伺候您休息吧!”
“不用了,你們快回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好好休息!辛苦你們了……回去吧!”我說著晃晃悠悠的推開房門,兩隻手把在門沿兒上,邁進去之後,直接雙手往後一頂,將門緊緊關閉。
我確定門關好之後,蹲下身躲在門後,偷偷聽門外的動靜,隨後果然聽到門外那兩個教徒,離開的腳步聲。
真是的,終於回來了,累死我了!房間的蠟燭依舊保持著我離開時的亮光,我來到鏡子前,仔細檢查我的脖子,發現脖子上隻有幾個小孔,摸了摸,也不感覺疼。
也不知道這樣的結果是好是壞。我將身上的圖騰都擦掉,熄滅了多餘的蠟燭,隻留下一盞小燭台,剛上床準備睡覺,卻發現被窩裏似乎有什麼東西。
我跪在床上,抖開被子一看,居然是一個巴掌大的小信封。
啊嘞?這是什麼?誰放進來的?我警惕的向房間裏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人。這難道又是之前,給我和雲陽傳信的那個人幹的?這回又會告訴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