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陸首長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著,今天說什麼也要和蕭老談談。
當初蕭哥死的時候,蕭老的模樣他一直都忘不了,如果不是真的沒辦法了,他是絕對不會打擾到蕭老的生活的。
另一邊陸澤氣呼呼的站在窗邊,剛剛她怎麼問,都問不出裏麵老頭子的真實身份。
這讓她相當不爽。
如果不是看在大家是親父女的份上,她肯定早就一把掐住她爸的脖子,陰森森的笑著:"老不死的,給老子說,還是不說?"
她就不明白了,又不是什麼軍事機密紅頭文件,怎麼就不能告訴她了。
就在她斜著眼,瞅著她爸的脖子,心想真那樣做,會不會被他打斷腿時,吱呀一聲門響,病房門開了。
讓她感興趣的蕭沐,走了出來:"領導,我爺爺請您進去,他想當麵感謝您。"
陸首長詫異的看著蕭沐,旋即反應過來,蕭老一直瞞著他,點頭:"嗯,我這就去看看,你家老爺子,簡直是太客氣了。"
"長官,我也——"
不等家裏那個土匪說完,陸長官快步走進病房,關上了門。
"不讓聽拉倒,我還不稀罕呢。"
氣呼呼的陸澤,抬腳對旁邊椅子,砰地踢了一腳,把剛坐下的蕭沐,嚇得差點蹦起來。
"再和她呆下去,我非得被嚇死。"
蕭沐心裏想著,大著膽子說道:"長官,我要、我要回學校了,再見。"
不等陸澤說什麼,蕭沐就跳起來,擦著牆根跑了。
那速度,就像屁股後麵追著一條瘋狗那樣。
"握了個草,就這,也配成為男人?"
看著蕭沐的背影,陸澤鄙夷的撇撇嘴。
蕭沐的本能表現,真是重新刷新了她對男人的認知。
見蕭沐跑沒影了,陸澤對警衛員擺擺手,示意他滾粗,把耳朵貼在了病房的門上。
警衛員想製止她,卻被陸澤的眼神嚇了回去。
聽了半天,陸澤忍不住心中罵道:"兩個老家夥,你們是在用意識交流嗎,一點動靜都沒有。"
無奈之下,她隻好命令警衛員,給學校打電話,調查蕭沐的身份。
對她這個命令,警衛員倒是立即執行了。
至於警衛員怎麼和校方勾通,陸澤就不管了。
半個小時後,她爸才麵色平靜的走出病房,吩咐人去辦轉院手續。
陸澤在旁邊拐彎抹角的打聽,他和蕭老在裏麵說了什麼啊,別悶死驢了,好吧?
陸首長理都沒理她,隻吩咐她:"在這兒盯著,辦好轉院手續,我還要趕回部隊辦事。"
陸澤在後麵恨得直咬牙,她已經從手機油箱內,看過蕭沐的檔案了。
看檔案,蕭沐就是再也普通不過的人。
可是真普通就有鬼了,每次她爸提起蕭老,都是一臉的諱莫如深。
能讓陸家長子都諱莫如深的人,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陸澤的好奇心被徹底挑了起來。
站在窗口,看到她爸的車子駛出院門口後,陸澤才吩咐她的手下:"豎著演木杖樁子呢?還不趕緊去辦轉院手續?老子要出去查點東西。"
對老子少校的命令,手下當然不敢違逆,馬上抬手敬禮說是。
陸澤飛身跳上車子時,蕭沐正學校門口磨蹭。
他不敢進學校。
他怕,回去後,林微然和瘦竹竿,還指不定把他怎麼樣呢。
昨天那一腳可是夠狠的,他都感覺自己快活不了了,結果突然之間就清醒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像、好像是因為那個騷包男人,那自己昨天不是做夢?
蕭沐簡直要抓狂,他都快懷疑自己得神經病了。
那個騷包男人說過什麼意識,識海,修仙文,不行他得搞清楚。
心裏想著,蕭沐抬腳向不遠處的書店走去。
他剛走進書店,匆匆趕來的禿頭校長,就滿臉的諂媚,伸出油膩的雙手,快步迎了上去。
"手疼。"
陸澤雙眼一翻,看著天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