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你瘋了,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去中東的嗎?”
白起被氣的暴跳如雷,恨不得從蕭沐的腦子裏蹦出來,揪著蕭沐狠揍一頓。
蕭沐聞言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不去中東啊,我好像從來沒有回答你這個問題吧,一直都是你自己在說,不允許我去中東的。”
白起聞言一噎,他居然被蕭沐給套路了,蕭沐現在還真不得了,以前可都隻有他套路蕭沐的份兒,哪有蕭沐套路他的份兒。
不過也怪他太大意了,總覺得蕭沐不回答就是默認了,但是不管怎樣,中東蕭沐,他是絕對不可以去的。
“蕭沐,你別以為你套路了我,你就能去中東,你有護照和簽證嗎?還想著去中東,你連國你都出不了。”
白起很是得意的翹起了二郎腿,蕭沐聞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白起,你真以為我是傻子呀,不知道出國需要用護照和簽證嗎?”
蕭沐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自己的包裏。
白起的眼珠子都瞪圓了:“蕭沐,你什麼時候瞞著本公子辦了護照和簽證的?”
蕭沐得意洋洋的說道:“要你管,你還真以為你什麼都能知道啊。”
不過蕭沐得意的有點過頭,忘記了壓低聲音,旁邊的出租車司機一臉疑惑的轉過頭來問道:“先生您好,您剛剛說什麼?”
蕭沐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說話的聲音有點大,他急忙解釋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剛剛在想事情,可能不經意間說出了聲,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司機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認真地開車。
蕭沐長呼了一口氣,然後不在搭理白起了,這要是再繼續搭理白起,他可就不是被送往機場,而是直接被人當做精神病,送進精神病院了。
而此時王語嫻家門口,王語嫻拿著鑰匙,手顫抖的都對不準鎖孔。
孫盛泉在旁邊不住的安慰她:“沒事的,沒事的,他要是真的敢回來我就讓他魂飛魄散。”
王語嫻聞言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她神色恐懼的說道:“你別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鳳凰山的傳言,為什麼你要選擇在鳳凰山上,把他給……”
王語嫻不敢再說後麵的話,隻能默默的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現在好了,他變成了那種東西來找我們了。”
孫盛泉見她害怕得渾身發抖,趕忙摟住她,柔聲細語的安慰,但是他心裏也迷惑的很,按理來說那種東西應該是畏懼陽光的啊,怎麼可能在大白天的出現,並且鳳凰山上的傳聞他清楚極了,因為這本來就是他搞出來的事情,為的就是上個周周六那天把蕭沐給辦了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鳳凰山上居然真的有古怪,那個蕭沐居然能化成那種東西回來,並且還不懼陽光,但是就算是他變成那種東西,回來找他們報仇又有什麼用?
他們孫家可是世代,專門對付這種東西的,雖然他不像他哥哥那麼幸運被選中了。
但是他自小耳濡目染,那些招式和口訣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對付這種剛剛誕生的東西,簡直就是綽綽有餘,所以他壓根就不會把蕭沐放在眼裏。
他拿起王語嫻手中的鑰匙,將王語嫻護在了身後,然後打開了門,兩人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家裏嗎,映入眼簾的擺放和早上王語嫻離開時一模一樣。
“他在不在裏麵啊?”
王語嫻躲在孫盛泉的身後,很是的膽怯的問道。
孫盛泉念了個訣起了個手勢,然後小心翼翼的向著客廳看去,客廳裏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陽台上也是空無一人。
孫盛泉舒了一口氣,回過身握住王語嫻的手,一邊向裏走一邊說道:“別怕,沒事,客廳裏沒有人。”
倆人小心翼翼的向著客廳裏挪去,倆人挪到客廳,外麵就吹來一陣風,將客廳和陽台之間的那層窗簾吹了起來,而臥室門也被空氣對流給吹得“砰”的一聲關上了。
王語嫻瞬間嚇得尖叫起來,孫盛泉也被嚇了一跳,趕忙念口訣起手式,然後衝著周圍厲聲喝道:“誰,是誰,給小爺滾出來,不然別怪小爺我對你不客氣。”
但是沒有任何人出來,並且也再也沒有任何響動。
王語嫻緊緊的揪著孫盛泉的衣服下擺,聲音顫抖的說道:“要不咱們出去吧,別在這裏呆著了,找個和尚還有道士來做做法事再說吧。”
孫盛泉怎麼可能同意,這要是真的找了什麼和尚道士他們孫家的臉可向哪裏放啊。
“不用找什麼和尚道士,就他這麼個不成氣候的新東西我還不放在眼裏。”
他說著就準備向臥室走去,但是被王語嫻死死的拉住了:“你幹什麼去啊,你有不是什麼和尚、道士,又不會什麼是法術你這是要上趕著送死嗎,趕緊離開這個屋子,術業有專攻,找專業人士來做這件事,快走快走。”
王語嫻說著就推著孫盛泉,向門外走去。
但是孫盛泉一個扭身掙脫了王語嫻,然後氣勢洶洶的推開了臥室的門,他可絕對不能墮了孫家的麵子,也將絕對不能在自己女人麵前丟了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