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啊,你別過來,不然,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四個女人眼見蕭沐從座位上站起來,沉著一張臉,帶著強大的氣勢,一步一步的向她們逼近,她們整個人都不好了,隻能結結巴巴的警告著蕭沐。
但是蕭沐壓根兒就沒有聽到她們的警告,他現在滿腦子裏都是那一個念頭:讓她們閉嘴。
他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四個女人,緩緩地抬起了手,其中一個女人見勢不好,大吼一聲:“老娘們跟你拚了。”
她想得很好,亂拳打死老師傅,她們四個人不見的打不過蕭沐,何況。昨天蕭沐就是一直在挨打,從未還手。
其他的三個女人也紛紛回過神兒來,拎起自己那鋒利的指甲,就向蕭沐撲去,蕭沐見狀輕蔑一笑,隨手揮舞了幾下,三個女人就倒在了一邊。
而剛剛大吼老娘們跟你拚了的那個女人,像拎小雞兒似的,被蕭沐揪著衣服領子拎了起來。
那女人雙腳離地在空中亂撲騰,整個人嚇得魂兒都快飛了。
蕭沐的另一隻手攥成拳,眼見就要抬起來,向那女人的臉上揮去,就在那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小夥子,適當的教訓教訓她就行了,千萬別過了。”
蕭沐麵無表情的扭過頭,看著那位老太太,他的眼神帶著一片肅殺之氣,看的這個老太太心裏一驚。
她這風風雨雨一輩子,見過有這麼強烈的肅殺之氣的眼睛,也不過就那麼兩雙。
但是昨天晚上和這個小夥子聊天的時候,這個小夥子明明是一個很恭謙的年輕人啊,這不管受了什麼樣的刺激,都不應該爆發出這樣凶狠肅殺的眼神啊。
老太太穩了穩她自己的心神,對著蕭沐說道:“年輕人鎮定一點。”
蕭沐被老太太那雙充滿了智慧與堅定的眼睛盯著,腦子裏慢慢的恢複了清明。
他微微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手中拎的這個女人,心想:剛剛他都做了什麼?
他將手上的女人慢慢的放在地上,那女人的雙腳一落地,整個人就軟軟的跪了下去。滿心都是劫後餘生的慶幸感,剛剛這個男人的眼睛裏,爆發出來的那股殺氣,讓她真的有一種感覺,她馬上就要被他殺死了。
蕭沐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說道:“我不用你賠償什麼醫藥費,精神損失費,還有什麼整容費,你隻要以後記著千萬別老仗勢欺人,還有嘴別那麼碎,什麼事情都能胡亂叨叨,任何事兒到了你們嘴裏,都能變個味兒再出來,尤其是出國的時候,你們這種德性的人,實在是太丟我們華夏民族的臉了,知道外國人為什麼總是看不起我們中國人嗎?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攪屎棍在,所以才讓外國人以為,中國人都是這個樣子。麻煩你們以後可長點兒心吧,有點民族榮譽感行不行?現在趕緊滾,看著你們礙眼。”
四個女人一句話也不敢說,扶起地上那個女人,趕忙一溜煙的跑了,她們是真的怕再呆在這裏,礙著了蕭沐的眼,蕭沐真的把她們殺了。
柳寒煙看著蕭沐的樣子,心裏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才像是華夏的好兒郎,該忍的時候忍,不該忍的時候怎樣也不能忍。
她奶奶在旁邊看見了,她臉上滿意的神色,於是用手肘拐了拐孫女兒,說道:“怎麼樣,現在還覺得你奶奶的眼光不行嗎?”
柳寒煙倒是一點羞澀的樣子都沒有,對著她奶奶說道:“嗯,這個人還不錯。但也就是不錯而已,奶奶,我現在才二十四歲,你幹什麼那麼著急把我嫁出去啊,我沒那麼恨嫁好不好?”
“二十四,二十四歲,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你說你奶奶能不急嗎?你難不成還想給你奶奶玩閃婚啊,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就和一個男人,認識了一個月就結婚,你以後啊,就別想再進奶奶家的門兒。”
柳寒煙聞言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那我要是和這個叫什麼蕭沐的,認識一個月就結婚,你讓不讓我進家門?”
她奶奶一聽瞬間眉開眼笑:“那當然讓你進家門兒啊,怎麼著看上了?”
柳寒煙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奶奶你這是雙向標準,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看上的人,我認識一個月,就可以和他結婚,我看上的人認識一個月,為什麼就不能和他結婚?”
她奶奶一聽柳眉一豎,眼睛一瞪:“你個小兔崽子,咱倆能一樣嗎?你奶奶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長。我看人不比你看人準,就你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天天就知道找那種長的好看的,男的好看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