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煙顯然也是被惡心的不行,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什麼來,隻能微笑的接受了。
然後語氣輕柔的說道:“多謝幫忙,我們拍攝完一定會抓緊時間回來的。”
那外國軍官聞言很紳士的一鞠躬說道:“好的,那我就在這裏恭候美麗的淑女回來。”
蕭沐這次被惡心的,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但是蕭沐可以在背後做各種怪樣子,而柳寒煙不可以啊。
她隻能相當淑女的還上一禮,然後再次道謝。
不過這次她沒有給那個外國軍官說話的機會,而是一偏頭衝著蕭沐喊道:“趕緊拿好東西上車。”
蕭沐趕忙收起臉上的怪樣子,然後拿過一邊士兵手裏的相機,走到車邊。
但是他的手還沒摸到車門,就被那個外國軍官給擠到了一邊,那軍官殷勤的打開了後車座的門,衝著柳寒煙說道:“請。”
他身後蕭沐的白眼翻得老高,丫的,本來華夏就男多女少,現在連外國人都和華夏男人爭女人,難怪華夏越來越多老光棍了。
柳寒煙看著打開的後車門,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她搖了搖頭,指了指駕駛室說道:“我自己開車,我不喜歡把命交在別人手裏。”
那外國軍官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蕭沐眼疾手快地竄上了車後座,還不忘惡心惡心那外國軍官。
“多謝多謝,多謝為我開車門。”
蕭沐滿臉堆笑地,衝著那外國軍官說道,隻不過可惜的是那外國軍官的中文實在是不大好,而他說的速度又太快,所以那軍官並沒有聽清楚蕭沐說的是什麼。
不過他也沒心思追究蕭沐說的是什麼,他現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柳寒煙身上。
他徑直的走到駕駛室旁邊,敲了敲玻璃示意柳寒煙搖下窗,柳寒煙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好在那玻璃貼了反光膜裏麵的人可以看見外麵,
但是外麵的人看不見裏麵,所以她這個大大的白眼,那位年輕的軍官並沒有看見。
柳寒煙百般不情願的搖下了玻璃,露出一張笑臉,看著外麵那個軍官,沒辦法既然有求於人家,你總不能還板著一張死人臉吧。
那軍官絮絮叨叨的叮囑柳寒煙,千萬要注意安全,實在不行就抓緊時間回來,別去拍那什麼照片了。
蕭沐在後麵都快不耐煩死了,能不能快點走啊,這軍官是個女人吧,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
但是盡管他心裏這麼想,嘴上可不敢這麼說,隻能老老實實地坐在車後座上,等著那個軍官絮叨完,然後柳寒煙好開車走。
終於那個軍官絮叨完了,向後退了一步,項目心頭一喜想著這次終於可以走了吧,但是哪有那麼容易。
直接那個軍官又轉到了他旁邊,用他那很生硬的普通話,衝著蕭沐很是嚴肅的說道:“你一定要保護好煙,不然你就別回來了。”
蕭沐真想衝他比中指,怎麼做男人還用你教我啊,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要是敢衝這個軍官比了中指,他就別想過這邊境了。
所以他隻能相當無奈的,滿臉堆笑的說道:“這是自然,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好柳寒煙小姐的。”
盡管他是笑著說的,但是柳寒煙還是聽出了,他語氣裏的咬牙切齒的味道,為了防止他忍不住他自己的怒火而暴走,到時候前功盡棄,柳
寒煙果斷的和那軍官說了聲再見,然後一踩油門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