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的朝鮮美女搭檔也看了過來,蕭沐扭頭對她說:“沒事你先進去換衣服吧,我看完這位客人的邀請函,我就過去找你。”
那位朝鮮美女搭檔聞言猶豫了幾分,但還是很快就點頭答應了,畢竟女人不比男人,男人隻要換個衣服就好,但是女人還要把頭發以及妝容,全部都重新打了一遍。
“小姐,請出示一下邀請函。”
蕭沐不得不再次掛上那副,熱情而又不諂媚的笑容。
“哦,好,稍等。”
那身穿淺綠色晚禮服的女人,卻仿佛是個迷糊蟲,一聽邀請函才恍然大悟,然後低著頭,對著她的小手提包一頓猛翻。
蕭沐心裏很是無奈的撇撇嘴,這麼重要的邀請函都能不知道放在哪裏,也是一種能耐。
不過趁著她猛翻邀請函的空檔,蕭沐也正上下打量著她。
很少有女人會選擇淺綠色的衣服,因為這個眼色實在是太挑皮膚了,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把人顯得膚色很黑,或者穿出來的感覺像一顆白菜心子。
最最關鍵的是,淺綠色的衣服實在是不顯眼啊,一點氣場也沒有,這麼重大的宴席,哪個女人不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爭取能夠吸引全場的目光,然後自此整個上流社會都流傳著她的美名。
不過這個女人雖然是東方人,但是膚色白皙,腰肢纖細,那張臉又是標準的瓜子臉,眉目淺淡如畫,所以這身淺綠色晚禮服穿在她身上,並沒有給人一種白菜心子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行動宛如弱柳扶風的感覺。
隻是她周身的氣質太平淡,給人一種虛幻的感覺。
那女人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邀請函,她抬起頭很是無奈的對著蕭沐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的邀請函好像落在了家裏,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先進去,我打電話讓家裏的隨從送過來。”
蕭沐的臉上浮起禮貌的微笑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個我恐怕無法答應您,沒有邀請函您是不可以進去的。”
蕭沐看著眼前的美女,巴掌大的小臉上浮現出失望的神色,蕭沐很是於心不忍,但是沒辦法,規矩擺在那裏,他也不能違背。
那美女上前了一步:“那你可以在這裏……別動,趕緊帶我進去,不然我一刀捅死你。”
那美女原本還很是嬌弱的樣子,但是當她剛說完前半句,離蕭沐很近的時候,她突然表情一變,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肅殺的氣息。
那原本淺淡如畫的眉眼,也猛然間濃重起來,像是整個人突然間就活過來一般,十分的生動。
蕭沐愣了愣,感覺到他的腰間被一個東西抵住了,他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所以立馬就感覺到了那尖銳的觸感。
他在心裏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他這是什麼體質,怎麼他好端端的在這裏站著,麻煩也能找上他。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帶我進去。”
那女人見蕭沐站著不動,刀子向前送了送,厲聲威脅道。
蕭沐就是再傻也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壓根就不是宴會的客人,她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進去的呢,這要是為了尋仇,在宴會上捅死或者捅傷一個兩個人,那按照之前經理的說法,他們就都不用活了。
他看了看眼前的女人,那女人眼睛裏滿是殺氣的盯著他,蕭沐感覺到了她又想將刀子向前送送。
於是趕忙出聲道:“我這可就穿了一件白襯衣,你要是再把刀子向前送送,我被割傷流血了,等會兒過安檢,你可不好解釋。”
那女人的手頓時停住,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蕭沐,這個小侍應生不簡單啊,換做別人這個時候早就戰戰兢兢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更別提還反威脅她了。
“別和我廢話,趕緊帶我進去,不然你別說割傷流血了,就是命你都會沒了的。”
那女人衝著蕭沐厲聲說道,蕭沐眨了眨眼,說道:“我信。”
那女人看他一副絲毫不怕的樣子,愣了愣,這個小侍應生是真的很不簡單,她這莫不是挑了個硬茬子吧。
之前她其實是想選那個女迎賓來威脅的,但是轉念一想,女人的膽子實在是太小了,稍微一嚇唬就能腿軟,或者戰戰兢兢的,到時候肯定是被人家一眼就看出不對來。
何況她自己也是個女人,這女人和女人一起進場,總歸是有幾分怪異的,所以她就打消了那個念頭。
而恰好蕭沐走在了最後,於是她就將目標鎖定了蕭沐,並且蕭沐的樣子一看就是東方人,給她的感覺也是比較舒服好掌控的。
畢竟她也是東方人,要是以她的身高和身材去威脅,那些外國侍應生,她覺得對人家來說實在是沒有多大感覺。
“你就打算這樣子拿著簪子抵著我的腰進去,那我估計你還沒到安檢那一關你就被抓了。”
蕭沐剛剛偷偷瞥了一眼抵著他腰的那隻手,結果發現抵著他腰的壓根就不是刀子,而是一根簪子,殺傷力真的是夠小的。
那女人愣了愣,剛準備把簪子向前送,就被蕭沐握住了手,她的手頓時半分也動不了了。